,他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并不是说,他完全地沉迷于玄道层面,而是自身的身体告诉他说:二竖目前已然入体,即使大医诊治,也是回天乏术了。
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所谓的向天问挂,不过是歇斯底里的心理因素作祟罢了。
释然了后,天子便开始琢磨起了之后的行动计划。
从不明暗势力之前所展示出的动作上来看,自己一行已经被他们给盯上了。
想要脱离对方的窥监,就必须要采用类似于金蝉脱壳般的手段进行蒙蔽。
也是巧了!
此时忽闻,大沽港全面封港,所有的过往船只都禁止靠岸。
审时度势下,皇帝便思索出了一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时宜良策。
具体为,麾下的船队仍沿着大奉的海岸线继续北上,等到了大沽港一带后立即展开海上迂回,以此来吸引住暗势力的窥探目光。
而自己的真身,则是行走陆路秘密抵京,然后,再潜在某处了解时势。
这样的操作,既可以误导对方,又能够保全自己,可谓是相得益彰。
然而!
当真正抵京之后,皇帝的头疼病又突然地发作了。
诱因方面,自然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政坛大‘乱炖’,以及之前积压下来的丧子之痛所致。
在吃了几贴活血化瘀的汤药后,这个恶疾才稍有缓解。
趁着清醒,继续思量。
此时的宫闱内,必定出现了某种诡变,要不然,自己的两个皇子也不可能接连身陨。
倘若再加上时下正风行的牝鸡司晨的说法,那始作俑者的名字,几乎不言自明。
然!
自己的膝下,目前只剩下了单单一个独子,确实是没得选呀!
即使,其母犯下了什么严重失德,自己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地清君侧了。
倘若有一天,自己真的撒手人寰,傻不啦叽的二皇子该如何处世?若是再失去了母亲庇护的话,年幼的他又怎能坐得稳这个江山?
唉
早知道这样,自己就多多去临幸储秀宫了,随便洒洒水的略施雨露,也不至于落下一根独苗。
若从理论上来说,现在也算不上太晚。
如果精竭力、努力奋战的话,还是有可能制造出一些遗腹子来的。然而遗憾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