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引导幼天子布施仁证,有利国民,那我们就不予追究,默许了事。可若是她倒行逆施、祸害天下的话,那我们就只能被迫地清君侧了!”
对于此,殷俊是持反对态度的。
他认为,无论苏琉的理念如何,只要她敢染指朝政,就要予以严惩。
“依我之见,不如趁着陛下暴崩后的国丧之际,一举将她拉下政坛,如此,也算是还了庙堂的朗朗乾坤。”
“我觉得不可!”
“为何?”
齐誉先从道理上说:“不管苏琉如何失德,但她毕竟是未来皇帝的亲生母亲,咱们做臣子的,又怎能去欺凌国母呢?如果悍然地发动报复,必会被天下人所诟。”
一顿,他又从另一个甚是古怪的角度分析说道:“在我看来,苏琉的参政并不见得就是坏事。殊不知,在她的身上,却有一种别人不具备的无上特征。而这种特征,极有可能起到推动整个民族进步的重要作用。所以我才说,只要她不行祸害百姓之事,我就可以予以纵容。当然了,该压制她的还得设法压制,不把她给制服气了,她又怎肯低下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