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将这五百精卫全部留下,以用来保护我家小的平安。你警告他们说,若是有丁点的闪失,全都给我提头见我!”
“遵命!”
在下达完了军令后,齐誉不由得朝着皇宫的方向望去。
其神色,颇为复杂。
只听他渭然一叹,道:“到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再不进宫的话,怕是要见不到他了”
黄飞一怔,问道:“大人,你想去见驾?”
齐誉点了点头,回说:“陛下对我有着非同寻常的知遇之恩,如此情义在,我又岂能不去送他一程呢?他曾对我承诺说,穷己一生为社稷,不负江山不负卿。如今,他君不负臣,而我,又岂能负他呢?”
好吧!
您是老大您说了算,咱只负责听喝。
定下了这事,黄飞又道:“齐大人,还有一个不太确切的消息,不知当讲不当讲。”
齐誉笑答道:“但说无妨,至于采信与否,咱们可另外再说。”
“有消息称,东虏人有所异动。”
“东虏?他们不是被戚兄给打得都躲到高丽去了吗?怎么现在又跳出来了?”
黄飞笑道:“大人所说的躲,乃是多年前的老黄历,现在的时局,早已有了新的变化。”一顿,他又细解道:“殊不知,戚将军的北伐恰巧给受压制的东虏人就带来了难得的喘息之机,而他们,也正是趁着这段时间恢复了元气”
齐誉一叹,道:“关于东虏,咱们以后再说,还是先关顾一下眼前的事吧。”
黄飞点了点头,顺道:“说起眼前,我倒是想起一件古怪的事来。”
“哦?啥事?”
“您有没有觉得,咱这朝堂之上却是少了一人?”:筆瞇樓
嗯?
少了谁?
齐誉飞速地将朝堂上的大员们全都过滤了一遍,结果却发现,这掰扯来掰扯去,竟是没能寻出一人。
于是,他便摇了摇头算作回复。
黄飞提醒他道:“齐大人就没觉得,咱们已经好久没见过三德子公公了?”
“你说他?”
“是!”
别说,好像还真是!
最近一段时间,自己一直都紧盯着朝臣们的动向,却是把他个阉人给忽略掉了。
黄飞说得没错,确实好久没见过他了。
齐誉寻思了片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