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不甘,但也只得低下了高傲的头,并露出了服软之色。
齐誉见状,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
刚才的举动,乃是他故意而为之。
要想让苏琉这种强势的烈马服软,就必须以更强的姿态进行压制,只有这样,她才会低下倔强的头,表示臣服。
而适才的这手一下马威,就刚好适用。
从眼下来看,效果还算不错。
不过,苏琉的聪明也不是盖的,她在镇定下来之后,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
之前,齐誉曾明言说道:见面则生,不见则死。
也就是说,只要和他相见了,就应该不会再有生命危险。
唉,却是上了他的当了。
不仅上当,自己还因胆怯表现出了服软的样子,想想真是不应该。
算了!
先不计较那么多了,还是问问他过来所谓何事吧?
为了缓和适才的僵硬气氛,苏琉亲自泡了两杯香茶,并先给齐誉敬上了一杯。
“不知你来寻我,有何指教?”
“无他!乃是想让你助我恩师一臂之力,协助着共同完成陛下的颅脑手术。”
“什么?你让我伸手救他?”
“不错!”
苏琉闻言,不禁露出了为难之色。
看得出来,她是一万个不愿意。
对于此,齐誉也不着急催促,只是淡然地坐在那里悠然品茶。
“以咱们俩的特殊关系,还是把事说透了的好,免得彼此之间产生误解和误会。”苏琉很和气地说道。
齐誉闻言脸色一僵,摇头道:“你可别乱套近乎,咱们俩的关系非常一般,且,还处于是没有任何交点的平行线上。”
“其实并不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咱们俩属于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生死之交’!”
“往事不堪回首,咱们只论当下!”
虽然,齐誉刻意地保持着距离,但苏琉还是端出了一副不拿他当外人看的知己姿态。
且,她还貌似很诚恳地说道:“我之所以这么着急要将裕儿扶上太子位,主要原因有二。”
“其一,他天资平庸、学识粗鄙,品德不如其兄长,才华不及其小弟,绝非是理想中的太子人选。我见势头趋于不妙,于是便起了主动干涉的想法。此乃迫不得已而为之,绝非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