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守藩篱,可不只是嘴上说说,而是要真正去做。
因此,齐誉决定,无圣召便不再入京。
除以上事宜外,新君还对在京城保卫战中壮烈牺牲的将士们的家属,做出了丰厚体恤,以彰显浩荡的皇恩。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以上的这些举措,全都是出于苏皇太后的手笔。
虽然说,她因受太上皇的禁足令,暂不能走出乾清门公开露面,但是,这一点都不影响她的‘垂帘听政’。
从以上的这些处置来看,苏琉采取了一种中规中矩的方式,并没有流露出盛气凌人。尤其是,在对待齐少保的问题上,她表现地相当温和,
但是于暗地里,她却就是另外的一种思维。
对于齐誉,她从未有一丝放松,时时刻刻都在保持着警惕。
她越想越是想不明白。
对于元赟这种烫手山芋,换谁都是避之不及,为何,他非要揽下这档子事呢?
是他真的忠君侍君?还是猜到了天子有恢复的可能?
其中,必有古怪。
而更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选会在孟岚山去世的头七之内来操办喜事呢?
莫非,他是故意想对传统礼制发起挑战?
以他的理念,确实有这可能。
不管具体怎样,还是先查明了再说。
很快,王之藩就跑回来作上报了:“启禀娘娘,据从吴晚荣嘴里得到的新消息所示,太上皇目前确实是在齐府之内。依吴大人转述,元赟他呼吸微弱,且有气无力,预后应该不会太好。”
苏琉放心地点了点头,又问:“可有探到,齐誉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举办婚礼?”
王之藩笑笑说:“事实上,并没有咱们想象中的那么复杂,据一位曾给卫国夫人诊过脉的老郎中所述,那殷夫人乃是怀喜了。”
唉,猜忌了大半天,没想到事实却是这样。
于常理上说,殷桃未婚先孕,确应急办婚礼。
就这样,苏琉放弃了对于此事的特别关注。
“目前,兵部的五万人马已经顺利入京,且还从琼军的手里接过了管辖权。接下来,你命他们严守住所有的城门出口,以防齐誉的人马私自进出。”
“是!”
“还有,要密切留意那孙巧云的动向,若有什么异样,你要随时报来。另外,再命暗伏的那五万人马,严守住大沽港的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