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一个弄不好就会引发自相残杀,既然如此,还是能避则避吧。
客观地说,这一场博弈实力相当,己方之所以占据主动,不过是打了一个时间上的信息差而已。倘若,等到兵部的人马赶来,己方就没有什么优势可言了。
简而言之就是,当归以归,仅止执黑。
执黑,即,落棋时黑子的先走一步。
现在布局皆妥,唯一不确定的是,于这种不利的情况下,苏琉她还敢来捋虎须吗?
很不确定!
不如,还是先等等看吧。
既然打算着恭候她,那就要事先做些准备了,而刚才的虚实之计,就是其中之一。
殷桃在听完了如上的分析后,依旧还是认为,丈夫谨慎有些多余。
“既然她的主力军不在附近,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如此畏首畏尾,实在是有些不应该啊!”
“不,非常地应该!”
齐誉眼睛一闪,正色道:“这次对弈,我一定要好好地修理她一番,让她被迫做出改变。”
殷桃奇道:“先不管她还不改变,你能确定她会来吗?”
“嗯大概率吧。她心里应该非常清楚,像王之藩、三德子之流,绝非是我齐某人的对手。要想和我过招,她就得亲自出马。”
“噢,明白了”
其实,齐誉只是概述了一下其中的逻辑,并没有解释想让苏琉改变什么。
主要是因为,不方便说。
他觉得,苏琉的手段虽然阴险极端,但她的性格却是非常保守。她的作风,一点都不像是前世里来的穿越者。
究其原因,十有八九是因为她的权力欲作祟,而这种欲望,也决定了她的处事方式。
要想维护住帝制,那就要维护住传统人文,甚至,还不惜动用愚民之策。如果,大刀阔斧地改革旧制,包含皇族在内的所有勋贵阶层的利益就会受损,如此,她又怎么可能故意拆台呢?
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所以她的作风,才会表现地比古人还古。
不是她不懂得如何,而是她压根就不想去做。
既如此,自己就逼她一番,让她被迫地作出改变。
这,就是他真正的动机。
然,要想实现这个计划,那就得先把她设法给引出来并用计拿获,只有这样,才会具备谈判的空间。
不下点工夫和心思,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