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飞哥洋洋得意介绍。
张承志心疼钱包,瓮声瓮气敷衍,说是请自己玩,还不是让自己请客,不过有求于人,张承志只能咽下这口气。
一行人刚跨进酒吧门口,张承志随便乱瞄,猛地眼睛一亮,停下脚步。
“承志,怎么了?”飞哥微微皱眉。
“飞哥,碰见仇人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张承志盯着角落里的叶割鹿,狠声说,“飞哥,帮我教训一个人,今天我请客,兄弟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哦?”飞哥眯起眼睛,刚吹了牛皮,现在不答应,不是打自己脸吗,问道,“那个家伙是谁?你认识他?”
“飞哥,这逼崽就是个上门女婿,在社区当保安,窝囊废罢了。”张承志不屑道。
“窝囊废?你喜欢我怎么收拾他,断手还是断脚?”飞哥眼神凶横。
“我都喜欢。”张承志兴奋不已。
飞哥带着一帮小混混,个个满脸凶狠,气势汹汹走过去。
叶割鹿和陈梦吉正在喝酒谈论莫虎的事情,突然一群人凶气逼人走过来,气势吓人,引起不少酒客瞩目围观。
“叶割鹿,他妈的窝囊废,是不是你告诉韩竹,那晚在公司红糖水是你送的?一个穷保安,送点不值钱的红糖水也妄想泡到女神,白日做梦。”张承志一脸阴冷,怒骂道。
裴海的酒会上被叶割鹿揍过一次,张承志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但今天有飞哥给自己撑腰,还有七八个兄弟,顿时信心满满,底气十足。
“张承志,你怎么在岐山县?”叶割鹿眸色冰冷,又有些惊讶。
“你管我的,上次在酒会得罪了我,今天我得好
好还给你,你要是跪下来给我磕头赔罪,说不定本大爷心情好,放你一条生路。”张承志凶神恶煞道。
飞哥适时站出来,叼着一根香烟,桀骜不驯打量着叶割鹿,斯斯文文,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厉声厉色道:“承志是我兄弟,我叫阿飞,在岐山县混的没谁不知道我的名号,识相的,赶紧跪下来认错,否则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吃点苦头!”
叶割鹿没有说话,倒是陈梦吉脸瞬间黑了,他经营岐山县多年,老板刚到岐山县,这群不开眼的家伙就给自己添麻烦,这不是在老板面前,给自己留下管理不善的映象吗。
陈梦吉起身,扯了扯领带,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飞哥,“飞哥对吧,久仰大名,不知道你是哪颗大头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