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城,放着大好的军功不去抢,我还能不懂你的心思?别忘了,这朝堂你我可都是混了这么多年呐。”南顿打趣道。
“是啊,只怕这军功可不好混哪,还是留给年轻人吧。”樰杉叹了一声道,然后也对着南顿打趣起来:“老哥,你这可是把你这几个在皇家军团里的家眷全捎上了,要说你什么都没察觉出来,我可是不信的。”
“哈,老弟你看得还挺仔细。不过我和你说啊,这察没察觉倒是另一回事,我可是听说了,亲王那二儿子,整个人都被废了。”南顿说完看了一眼樰杉,“据说是连武道修为都毁了,脸也毁了,彻底成了个废人了。将心比心,哪个当老子的看到儿子被折磨成这样能咽得下这口气?”
“啊?还有这事?那孩子的脸是被公主打成那样的,倒也怪不得谁,可是好端端的,怎么修为都被废了?”樰杉一脸惊诧,小声问道。
“也不知道这事是不是陛下的意思。也或许有人假借着陛下之手报自己的私怨。不过,亲王自己没提出来,自然也就没人追究了。兴许陛下还不知道这事呢。”南顿说道。
“那老哥。。。你说这次,谁会赢?”樰杉仔细盯着南顿问道。
南顿一时间答不上来,沉吟了会,无奈道:“我这本事,估计是猜不出来了。”
“谁不是呢。”樰杉闻言也讪笑起来。
“欸,对了,你知道仟肖那个老家伙吗?”南顿转念问道。
“仟肖公爵?你说起他来,我好像来了翊菱伯纳堡之后就没见过他啊。今日的会议上好像也没见着他,他人呢?”樰杉好奇道。
“这老家伙可比我们高明的多,途径纽茵城的时候,就推说那天寒地冻的,老寒腿犯了,走不动道了,他那腿疾陛下也是知道的,就允许他在那养起病来了。”南顿公爵笑道。
“哈?还有这招?”樰杉公爵哑然失笑道。
而此时翊菱伯纳堡高耸的城墙上,雷萨亲王和希律主教正目送这一万皇家铁骑的离去。
“亲王英明,特意只给那锡陀城留了五千守军,陛下只得分兵去救。。。”希律小声赞叹道。
“我就知道只要是我说的,他们就不会信。”雷萨淡淡说道,“不过,对于这些挑明了立场的老家伙们,给他们谋个活路也是应该的。”
如果雷萨亲王听到这两位公爵间的谈话,也得佩服起这二人顾左右而言其他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