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嘛?什么样的‘艺术家’都有。”老者撇了撇嘴角后说道,调侃地语气里充斥的嘲讽。
他这话多半是在讽刺那些那些沉溺于男欢女爱的年轻人。
“说到那新渡教,他们行事,无异于在那绝世的油画上泼上粪渍,在那精妙绝伦的乐曲间夹杂两声公鸭嗓的独唱,如此泯灭人性的行为,却在他们看来是天经地义,真是可悲可叹。”老者说这话的时候倒是有些义愤填膺。
“这一片,还能出绝世的油画来呢?”里亚挑着眉梢调侃道。
老者想了下后笑道:“也对。现在街上卖艺的这帮啊,大多是贪图那些傻乎乎的贵族姑娘的身子,下贱得很。”
“这事吧,谁占了便宜,还真不好说。”里亚平淡说道。
“嘿!你平素人五人六的,怎么开这腔了。这可和你普世教长老身份不符喔。”老者笑骂道。
“哎你说,我是不是对这些贵族太过偏执了?”里亚转念问道。他其实有时候也会怀疑,眼下他欲要实施的理想,是否有私心的成分在里面。像里亚这样的人,理想可不仅仅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那你就得想想,你这偏执从何而来。”老者深深地望了一眼里亚,“又或者说,是不是这生活在底层的百姓们,都有这种偏执?”
“呵,我可还没说我们此行要去做什么呢。”里亚失笑道。
“我也是真没猜到你打算做什么,只是话赶话这么一说罢了。难不成有什么默契?”老者好奇道。
“还是回赞茨的路上说吧。”里亚说道。
老者点了点头。
两人从马克街踱回到圣罗斯金大教堂的时候,勐朴这边也快完事了。
好家伙,眼前的画面,把里亚都看傻了。
什么文论,典籍,画卷,天体仪,锁子甲,银质标枪,小型家具,各种零零碎碎,装了快一马车,这车厢里都快坐不下人了。
相较于老者只带了一杆烟斗,勐朴这是恨不得把家搬走了。
“你这是。。。去逃难吗?”里亚怔怔望着勐朴问道。
老者一听这话,不禁哈哈大笑出来。
勐朴看着里亚的神色,觉得有些尴尬,小声道:“长老,我是不是带的太多了?”
“要不。。。我再卸下来点?”勐朴小意地瞧着里亚问道。
老者听了这话,开始捂着肚子笑了。
里亚摆了摆手,“赶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