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玩笑话了。
“那他还得把那国王和百姓们都杀了才行,不然总会有人说出的。”葵倾喃喃说道。
小姑娘还是殊为可爱的,竟把艾尔文逗乐的话在当真在考虑呢。
“不过仔细想来,这位迦南国王也挺有意思,你们不觉得吗?看着好像有泯灭人性的荒唐,却又有大彻大悟的心性,着实挺有意思。”艾尔文自言自语地笑说道。
“还记得你在锡陀城说过的话吗?”奥妮安把小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笑望着艾尔文,没来由地问了这么一句。
“嗯?”艾尔文倒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说过的哪句话。
“你不是曾经说过嘛,人是苦虫,生来就是受苦的。那如果人是苦虫,圣那些弟子还未来得及受的业障,是不是都得算到那位国王身上了?”奥妮安揶揄道。
艾尔文想了一下后不禁大笑出来:“你的意思是那位国王之悲,其实是关乎自己的悲戚,所以他才下令说别往那釜里头加人了,他是怕那些凭空多出来的罪孽算到自己头上?”
“但仔细想想,这国王都这么丧心病狂了,应该是不会在意再多些罪障算自己头上吧?更何况,你也没法真的把这笔账算那国王头上,真要论起来,那这些业障为什么不算到那至圣的头上呢?真的就是圣人无罪呗?”艾尔文斟酌了下奥妮安的说法,觉得还是说不通。
奥妮安见艾尔文在那苦思冥想瞎琢磨,觉得颇有趣旨。她单纯只是想逗他玩罢了。
至于葵倾与特蕾西亚,已然听不懂艾尔文与奥妮安之间那玄而又玄的对话了,她们只是单纯地嫉妒起这位白发女子。
“算了,这些宗教的问题,想破脑袋也不见得有什么结论。”艾尔文叹了这么一声,决定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