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杨尘最大的收获可不是吕修的纳戒,而是那柄绝情剑。
回到拙剑园时,已经接近正午,杨尘和剑无缺恰好赶上饭点。
今天的芊伯光一反常态,特别的高兴,非但没有任何言语挤兑杨尘,而且特别的热情,招待杨尘和剑无缺入座后,还罕见的拿来了一坛酒。
景雨洛也是,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笑容始终都未曾从脸上消失过。
荤素俱全,色味俱佳。
“尘小子,小缺,来,今儿咱们不醉不休!十年,或许是更久,我都没碰过酒了!”芊伯光颇为感慨。
“雨洛!你也喝!”
话特别多的芊伯光,活像是一个孩子般,给杨尘、剑无缺、景雨洛俱都满上了酒。
心知肚明的杨尘,还是第一次见到芊伯光这般激动。
满饮一杯后,红光满面的芊伯光怔怔的望着杨尘,弄得杨尘有些无法适从。
“混账小子!”见到杨尘没明白,芊伯光喝骂道:“说说,今天的战况,仔细一点!”
不待杨尘开口,剑无缺抢先说道:“叔、景姨,今天我哥可是太威风了,我给你们讲!”
随即,剑无缺眉飞色舞的从早上出门讲起,口若悬河的足足讲了有一刻钟。
殊不知,芊伯光和景雨洛都听傻了。
看到剑无缺意犹未尽的样子,景雨洛没好气的瞥了杨尘一眼,又看向剑无缺,语重心长的说道:“小缺,你以前不这样啊,怎么没几个月,跟着你哥就变了。”
“变了?”剑无缺有些摸不着头脑。
“哼!”瞅着剑无缺装得还挺像,芊伯光冷着脸,重哼一声,道:“小缺,你怎么也胡说八道起来了?”
芊伯光和景雨洛打死也不信,杨尘连武魂都没施展,连剑都未拔出,能够轻易杀得了拥有绝情剑的吕修。
这下,轮到剑无缺尴尬了。
人家不信,他咋整?
“小缺,你这样就不对了!”杨尘也埋汰起剑无缺,思索了一下,说道:“此战极其凶险,我也是底牌尽出,在极其凶险的情况下,才侥幸胜了吕修。”
“详细点!”芊伯光催促道。
无奈,杨尘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将他吕修的战斗述说得险象环生。
足足说了一刻钟,末了,杨尘还是用黑木剑施展出初初入门的凌河剑势,才将吕修斩杀。
剑无缺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