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面的事情就办不下去了。”
“宁总没有把这个情况向工商行解释一下吗?”唐子风问。
宁素云说:“怎么没解释。我直接找了市支行的行长魏永林,向他说明了情况,希望他能够体谅我们的困难,把我们欠的贷款再延期一段时间。可他说这是总行下的命令,今年全国各银行都要紧缩银根,原来发出的贷款要限期收回。他还说过几天要正式给我们发通知,让我们把欠的2700万全部还上。”
“咱们账户上空空的,怎么还?”吴伟钦没好气地问道。
“他说我们可以用固定资产来抵债。”宁素云冷笑着说。
吴伟钦怒极而笑,说道:“好啊,他们有这个本事,就让他们来把咱们的固定资产拉走好了,我倒想看看,一个小小的市支行有没有这个胆子来拉咱们一家部属企业的东西。”
周衡没有搭理吴伟钦的牢骚,他对朱亚超问道:“老朱,咱们厂过去和市工商支行的关系怎么样?”
朱亚超是临一机原领导班子的人,虽然与当时的厂长不对付,但厂里的一些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他说:“咱们厂是临河市最大的工业企业,工商支行一半的业务都和咱们厂有关,过去和咱们厂的关系还是非常好的。这两年,咱们厂效益不好,不得不经常从工商行贷款来发工资,他们对我们倒是有点意见,但总的来说关系也不算糟糕。这种不打招呼就直接把钱划走的事情,我过去是没听说过的。”
“依我看,他们就是想给我们的新领导班子一个下马威吧。”施迪莎说。
“可这是为什么呢?”周衡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想让咱们的新领导重视他们呗?”施迪莎猜测道。
张舒说:“这种情况我过去也听说过,大致就是希望我们能够给他们一些好处吧?比如送点礼物啥的。”
宁素云却是摇摇头,说:“我觉得不像。如果他们是想用这样的方法向我们索取好处,魏永林应当会给我一些暗示的。但我去和他交涉,从头到尾,他都是说我们厂欠了工商行的钱,他们希望我们尽快全部还清,并没有给我什么暗示。”
“不会是这个魏永林和宋福来有什么交情吧?”唐子风说,“我在金尧折了宋福来的面子,他就让魏永林来拆咱们的台了。”
周衡摇头说:“这不太可能。这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在这个紧要关头扣咱们的钱,这件事情的性质是非常严重的。别说魏永林和宋福来是不是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