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那会儿对婚姻有很大的期待。
她说想留一间房间给两家的父母,说不定哪天父母要来住。
于是,闻泽辛就留了。
他脸色阴沉地进了次卧。
不一会儿,次卧的储水器坏了。
这会儿换丽姐来敲门,陈依一把拉开门,看着丽姐,“怎么了?”
丽姐有些尴尬地看一眼在那边靠着墙壁拿着浴袍的男人,她挪回视线看着陈依道,“次卧的储水器前段时间就坏了,我忘记让人过来修了,今晚匆匆忙忙先生也没法...洗。”
陈依没吭声。
傻子都知道没那么巧。
她看一眼那边手插口袋的男人,黑着脸道:“洗吧。”
她回到沙发坐下,捧起书看。丽姐看一眼闻泽辛,随后下楼。几秒后,闻泽辛捧着浴袍进门,看沙发上的女人一眼,陈依也抬起头看他一眼,她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神带着少许的警告。
闻泽辛顿了顿,乖乖地拐进浴室。门关上。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了水声。陈依看着那扇门,松一口气,低头继续看书。浴室里灯光很亮,里面还有淡淡的清香味,闻泽辛看一眼洗手台,放着她的牙刷,还有洗面奶卸妆液晚霜等等,墙壁上挂着她的毛巾。
她的痕迹明显。
闻泽辛挂好浴袍,看着洗手台,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钮扣,眉宇带着少许的笑意。
二十分钟后。
浴室门再开。
闻泽辛系着浴袍带出来,胸膛纹理分明,挂着水珠,陈依抬起头看过去,随即侧了侧身子,拉起身上的薄被盖着长腿。闻泽辛垂眸沉默地看着她一会儿,唇角轻勾:“早点睡,别在沙发上睡着了。”
陈依:“关上门。”
他挑了下眉,点点头,转身出去,顺便带上门。
陈依刷地下来,接着跑过去,反锁,随后拐进浴室去洗漱,里面有着淡淡的沐浴香味,陈依洗漱完出来直接就睡了。
隔日。
陈氏集团一早人就很多,很多员工这两天都被强迫放假,陈氏股票一开盘就隐隐开始下跌。
那些个亲戚股东自然着急,陈依在门口接了陈庆上楼,一出电梯就遇见他们这些人,嘴脸变得真快。
一个个对着陈庆父女笑得很灿烂,堂伯抓着陈庆说:“是我们糊涂啊,受了陈鸯那丫头片子的蛊惑。”
陈庆收回手,堂伯还紧抓着,这时身后的电梯门打开,堂伯看到走出来的男人,干笑着放手。
闻泽辛手插着裤袋,带着江助理走出来,身材高大,随后偏头对一旁的另外一位秘书说:“准备开会。”
“好的。”那名秘书是闻泽辛放在陈氏的,平日里闻泽辛如果忙,都是这位秘书过来处理。
陈依挽着陈庆的手,跟在他身后也走向办公室。今天的亲戚跟霜打的茄子一样,陈鸯跟陈湘坐在最后面,脸色发白,陈湘已经被革职了,陈鸯一个劲地咳嗽,似乎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