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晚上的时候最是肌肤相贴的时候,真是每一晚比每一晚都要沉沦。
傻傻的自己。
“嗯?”
他得不到答案,又问了句。
陈依突地抬高下巴,说道:“不是,很温柔,想必,很多人念念不忘。”
“你念念不忘吗?”他一只手突然按住她的腰,酒味更浓以及他身上的冷杉味,陈依甚至有一秒怀疑这个男人是在装醉。
不过,他什么时候不耍手段呢。
她手抓着他的手臂,“闻泽辛,你现在想做什么。”
“我服侍你。”
他说完,低头去寻找她的脖颈,刚刚碰到,他便狠狠吮着。陈依头往后靠,闭上眼睛,她想,过了这一关,她就能解开这个男人下的禁咒了。闻泽辛为她的不挣扎,有一瞬间是停顿下,他半眯眼。
心里难得地浮起一丝恐慌。
当她不害怕了,她以后还能做什么事情?
但是,此时此刻她在怀里,他又能想些什么,一只手解开衬衫纽扣,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身后的鞋柜哐哐铛铛。昏暗中一丝月光投进来,隐约可见男人锁骨露出,汗珠顺着胸膛往下滑,衬衫大敞。
他半跪在地上。
一直纤细白皙的手抓着他肩头的衬衫,汗水没入陈依的领口。
这个夜长着。
半夜。
外头风大,已经入冬了。
陈依抓着领口,泛红的手臂用力地关上门。下一秒,门又开,一个盒子扔了出来,闻泽辛舔着唇角,眼眸里含着少许血光,他垂眸看着那脚下的盒子,酒已经醒一大半了,他眯眼拿起手机,拨打过去:“早点睡,晚安。”
那头,女人不置一语,有少许的呼吸。
隔着话筒,闻泽辛都觉得很香甜。*
陈依放下手机,又进了浴室,脸上脖颈都泛着红,不比手臂上少。水珠从花洒上喷下来,陈依仰头,任由它们冲刷着肌肤。
大约十几分钟后,陈依出来,擦着头发,眉宇间带着一丝妩媚,她走到床边坐下,拉上被子躺下便睡。
一夜无梦。
没有因为一场昨晚那一场而跟之前一样时时刻刻地想着他,所以格外好眠。第二天,洗漱完出门已经十点了,陈依并没有在电梯里碰见闻泽辛,陈依踩着高跟鞋,低头把玩手机,并约沈璇中午出来,沈璇在回复道:“中午你过来沈氏?”
陈依:“不,到我们事务所楼下。”
沈璇:“嗯?好。”
发完消息,陈依下负一楼去开车,一路开往事务所,这两天又要准备出差了,但是今天事务所里不少人在议论那个分所,事务所里混得好的大多数不会想去,混得不好的都想去,但是又怕自己能力不足,去那边更惨,毕竟审计没有不可替代的,周燕存了心过完明年就不做这个行业了。
所以她是一会儿想去一会儿不想去的。
陈依看她纠结,都看笑了。
周燕看向陈依:“你笑什么哦,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