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十分安好,且与皇上和初迟义结金兰。安抚百姓们稍安勿躁。
告示在第一时间,由无数快马,发往了各州县。一日之间,南秦各地,都贴满了安民告示。百姓们惶惶的心一时间被安抚了下来。连李大人都如此说了,那么,谢侯爷真的无事儿了。北齐一直以来,善于对南秦制造混乱,所以,基于前因,百姓们的躁动情绪很快就消退了下去。
朝中满朝文武,也是真正地见识到了李沐清雷厉风行的手腕,纷纷称赞。安排好了朝中的一切事宜,李沐清亲自去了一趟忠勇侯府,将谢墨含的手书让老侯爷过目。
老侯爷笑着摆摆手,“我的孙子不会轻易死的,他手书中毕竟言谈了国事,我已经久不过问国事了,能帮的忙也不多,就不必看了。”
李沐清闻言笑着收起了手书,坐了片刻,离开了忠勇侯府。他走后,老侯爷对谢凤道,“凤儿啊,你想明白了没有?”
“爹,想明白什么?”谢凤问。
“北齐必败。”老侯爷道,“秦钰、秦铮、李沐清、燕亭,还有含儿,这些孩子,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们拧成一根绳,天下就没有能斩断的剑。”
“所以呢?”谢凤问。
“所以啊,北齐王,受不受得住成王败寇的下场。”老侯爷道。
谢凤一时沉默,老侯爷看着她,苍老地道,“我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谢凤起身,站到老侯爷伸手,伸手给他揉按肩膀,轻声说,“您放心,除了您,我还有两个孩子,还未娶妻。若是他受不住成王败寇,那么,我就亲手葬了他。若是他受得住,那么,女儿还是他的人。”
老侯爷点点头,拍了拍她的手,父女俩再不多言。英亲王府内,英亲王妃听闻了外面的消息,也吓了一跳,英亲王回来后,说了谢墨含的亲笔手书,她这心才踏实了,又问,“有没有铮哥儿和华丫头的消息?”
英亲王摇头,“信中没提到。”
“这两个孩子,怎么一点儿消息也不往回传!”英亲王妃忧心地道,“何况华丫头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我这心啊,一直提着,万一真出个好歹来,我可怎么办?”
英亲王拍拍她,“所谓吉人自有天相,你别杞人忧天了。”
“我怎么能不忧天?”英亲王妃看着他,“我不管,我就要去边境一趟,不见到他们,我不放心。”
“边境在打仗,你去凑什么乱?”英亲王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