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说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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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钰靠在厕所门外昏昏欲睡。
那颗药看起来小,药效却是实打实的足。就算是站着也能让人身临课堂,小鸡啄米。
“你怎么一个人?”
一个声音冷不丁响起。
刚刚还眼皮一开一合的高中生登时一个激灵醒了。
看到面前时熟悉的人后,盛钰松了一口气,“九哥!”
从楼上急匆匆赶下来的白发青年皱眉,“怎么一个人站在厕所门口?”
“我陪眼镜哥来上厕所,站外面帮他望风。”
宗九抬眸看了眼背后的洗手间。
白炽灯好端端地挂着照明,几个隔间门板虚掩,脏兮兮的拖把挂在布满污渍的臭水槽里,安静地不可思议。
“他进去多久了?”
“额......这个,我也不记得了,应该进去有一会儿了吧,说不定是上大号呢。”
盛钰挠挠头,回头朝着里面喊了句,“眼镜哥,你好了没?”
无人应答。
这下就是盛钰也能察觉到明显不对了。他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地开口:“不会吧......我一直在这里守着,没听到什么声音啊。”
宗九没有回答,而是十分干脆地走进厕所,一脚踹开了隔间的门。
门后空空如也。
他又如法炮制,一连将剩下三个隔间踢开。
出乎意料的是,四个隔间里都没有人。
整个厕所就这么大,几个人站都够呛,想要藏一个大活人根本不可能。
“怎么回事?人呢?!”盛钰惊了,“我亲眼看着他走进去的。”
直播间里的弹幕同样瑟瑟发抖。
卧槽,你们刚刚谁在那个眼镜的直播间,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看吧看吧,非要落单,说了落单送一血,就是不听
两个新人,这里这么多大佬,谁没事会去他们的直播间看啊。果然新人参加惊悚练习生就是送菜,散了散了
叫名字都没人应答,估摸着是没咯
“你把过程详细描述一下。”
宗九的视线轻飘飘地扫过那个放着拖把的脏水槽,一只硕大的黑色蜘蛛正趴在水龙头下结的大网上。
“我和眼镜哥一起来上厕所,他问我要不要一起,我说我不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