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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再一个大红包。
所以现在的越州四院,一般是药剂科进到什么药,医生就用什么药,没得商量。
至于医生临床用药不能保障怎么办?凉拌,不用药不更显得你医生有本事?
说这话的人能被医生大嘴巴抽死。
陈夏停好车,来到传染科的时候,就听到任元非正对着内线电话在发飚,
“金刚烷胺没了?病人等不了呀,很多并发症都要出来了,要死人的。我不管,你们去抢也好,偷也罢,反正我就要金刚烷胺。”
说完啪一下挂了电话,对着电话又骂了一句:“奶奶的,连个药都搞不到的废物。”
陈夏看到他电话打完了,赶紧走上前去,“师父,我来报到了。”
任元非正在发愁,看到陈夏后脸上马上有了笑容,“表现不错,七点半上班,你七点就到了。怎么样,学医是件很苦的事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呀。”
“不怕,其实我爸爸以前就教过我不少医学理论知识,所以医学基础我掌握得还是不错的,师父你带带我,我应该很快就能上手。”
任元非:“少吹牛,对了,手续都办好了吗?”
“办好了,昨天已经在人事科那办了入职。”
“那这样,这几天你先在科室里熟悉一下,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也可以问问其他医生护士,他们都是你爸爸的老同事,一定会尽心帮你的。”
“知道了。”
“过会儿查房,你就跟着我吧。”
陈夏见任元非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就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慢慢在住院部病房里转悠。
传染科因为比较特殊,所以单独被安置在了医院一幢独立建筑里,平房,不过打扫得干干净净。
那些早上来上班的医生护士,看到穿着白大褂在到处转悠的小年轻都很惊喜,比如眼前这位阿姨。
“啊呀,小夏,你来上班啦?都长这么高了,张阿姨都快不认识你了,听老任说他要当你师父?”
张丽是传染科的医生,原先跟陈炳坤关系不错,老家是上海的,跟丈夫随军来地方,所以说话做事比较海派,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
陈夏好尴尬,因为张阿姨很自来熟地在捏他的脸,把他当成了小孩一样。
“哈,张阿姨,你也越来越年轻了,瞧瞧你这模样,就是我们传染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