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陈秋和陈冬要养活呢。”
陈夏不以为意:“没事的,国庆叔,我也是庆丰村的一份子,帮助乡亲们也是应该的。至于这里亏的钱,我可以去别的地方赚嘛。”
陈亦根没说什么废话,他是村支书兼大队长,又是陈氏宗族的族长,子孙越出息,对族人越帮助,他都是支持和鼓励的。
反过了,陈夏哪天遇到困难了,庆丰村人去帮他也是应尽的义务。
分完药,陈夏又嘱咐了一句:
“这些药吃三天,三天内肯定能退烧,不退烧千万要到四院来找我,不要拖。
我也实话说了,这些药很贵,就这6小袋,我在柯镇要卖15元,或者90斤大米。
所以以后有其他村民问起来,你们就按这个价格说,咱们村我都勉强,其他村我实在供应不起了。”
围观的村民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向陈夏的目光变得敬畏了许多。
15元一份,这里起码分出去30份,这得是多少钱啊?
那些病人家属更是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
哪怕陈夏一定不肯收东西,在回柯镇的时候,船上也放满了鸡蛋、玉米、番薯等农家自己产的东西。
然后一群人站在码头,依依不舍地跟他告别。
陈夏回到柯镇后,已经有不少病人在梅园门口等着他了,陈夏还要继续卖药辛苦赚钱,
“一晚上马马虎虎几百元钱,唉,想当年我的工资奖金一天都在1000元以上,差远啦。”
如果被外人听到,一定会打死他这个装逼犯。
2020年的一千元,能跟1980年的100元比吗?
余家兄弟估计是靠倒卖达菲赚了钱,近段时间又来送过几次古董。
陈夏也不懂得价值,他们两个其实也不懂得价值,真的假的也分不清,一个敢卖,一个敢收。
另外,还有一些来卖药的人,也都拿出一些老物件来抵药钱,所以陈夏家里,那些坛坛罐罐,古玉宝石已经有不少了。
字画他没敢要,这玩意儿什么造假的实在太多,每个朝代都有。
陈夏觉得这样也不行,至少得知道真假,价格无所谓,反正这年头老物件不值钱。
只要是真的,藏个几十年,那价格也绝对远远高于6粒达菲不是。
但如果是假的,陈夏也得中止收购老物件,可不能让别人把自己当傻子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