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分了。”
听着周围叽叽喳喳的一片声讨,陈夏双手一举,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STOP,Saywhatyouwant。”
顾琳两手一插腰,“什么鬼,说人话。”
旁边的郭木森非常狗腿地翻译道:“他问我们有什么要求。”
任元非伸出三根手指:“请我们吃3次大餐,每餐不少于5个肉,此事就当没发生过。”
陈夏将老任的手指往回收去两根,
“就这样,一顿肉可以,你们把我当凯子啊,天天吃这么多肉,你们也不怕得高血压高血脂高尿酸?”
“不怕,我们是医院我们有药,职工配药能打折。”
“我靠,I服了YUO,被你们打败了,那今天晚上我请客,有小孩的带小孩,没小孩的带五姑娘。”
传染科一片欢腾。
话说自从陈夏来到后,这传染科天天整得像过年一样,今天吃肉,明天吃水果,后天吃蛋糕,反正天天换花样。
所以当陈夏不在的日子里,大家才发现,他已经成为那个必不可少的人了,
或者说是,凯子……
这天中午,陈夏下班后又急急忙忙从医院里跑出去了。
看得顾琳非常不满,想跟他说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从他那儿能挖点什么零食了。
幸亏陈夏是往院外走的,如果去了儿科,她非咬死她不可。
中午陈夏已经和虞得水约好了在招待所碰头,他帮忙介绍的那个当铺老朝奉已经请来了,正坐在招待所的小包厢里。
陈夏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坐在位置上,衣服穿着都很普通,脚上一双解放鞋都有些磨破了。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下巴有一束长胡子,这在老年人中挺少见的。
虞得水对这位老人介绍道:“老应,这就是我说的我那小老弟,现在在四院工作。”
老人也不客气,站起来就自我介绍:“本人应元岳,幸会幸会。”
应元岳今年65岁,解放前是越州城区最大当铺恒源行的朝奉师傅,主要就是对前来典当的东西辨别真伪,再估出一个价格。
至于老板多少钱收,卖家多少钱卖,都不管他的事情。
解放后的日子不用提起,反正过得比较艰难。家中有一位老妻,还有两个儿子都在招待所帮工,都已经结婚,家中经济条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