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元非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这个小徒弟:
“我知道你有什么小心思,如果你说的这些药真有效果,像上次那个奥司他韦那样,你尽可以去搞来,赚钱也是应该,毕竟生命是无价的。”
陈夏尴尬地笑笑:“师父你看你说的,难道我是那种眼里只有钱的人嘛。”
“难道不是吗?”
“老任,你过分啦哈,我可是生在新中G,长在红旗下的杜会主义接班人,怎么可能眼里只有钱呢,我眼里还有肉,还有那么多漂亮的小姑娘好不好。”
“哈哈,你小子跟你老爹一点点都不像,他那么古板的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死要钱出来。”
任元非说完,站起来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传染病学》:
“拿着,回去好好翻翻霍乱这一章,我估计我们科室到时肯定要出动的,靠二院的水平和能力肯定搞不定。”
“好咧,到时就看师父大展神威,一统江湖了。”
任元非笑骂道:“滚吧你。”
陈夏从师父家出来,路过顾琳家的楼下,对着她的窗口学布谷鸟叫,“布谷,布谷。”
不一会儿窗户打开,“陈老二,你半夜学鸡叫想学周扒皮呀。”
“白痴,你听过哪只鸡这么叫的,快下来,我给你带蛋糕来了。”
顾琳一听有蛋糕,还管外面是不是天黑了,像一只小鸟那样轻盈的飞了下来,看到陈夏手上的那个小巧的鲜奶蛋糕,直接拿手指挖了一块放嘴里,
“真好吃。”
“小祖宗,你可别用手啦,我跟你说越州城区那边都有疑似霍乱了,你讲点卫生吧。”
“哼,要你管,反正我得了霍乱第一个就把你传染喽。”
“靠,最毒妇人心,我给你送蛋糕你还要让我生病,你撒手,别抢,我不给你吃啦。”
两个小年轻正在楼下打情骂俏,却不知道楼上有一个怪老头,正悄悄地在窗帘后面监视着。
但凡陈夏\b敢碰顾琳一根头发丝,他都准备让这小子血溅五步,满地找牙。
第二天早上,陈春还在睡懒觉,就听到有人在敲门,而且还挺急的。
看看弟弟还在睡觉,她便走过院子去把门打开。
一开门,就见到一个年轻的小姑娘站在门外,奇怪地问道:
“你找谁?”
来的人正是顾琳,“噢,你就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