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自己远在海边小城的妻子,还有三个子女,想到他们在自己死后,没有经济来源怎么活得下去,心如刀割一般。
哪怕要哭,他都已经没有眼泪了,是真的没有眼泪了。
他想大吼一声,却发现嗓子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就只能这么躺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生命地流逝。
终于,主管他病床的一个医生进来了,拿给了他两粒胶囊,让他吃下去,并且告诉他这是进口药,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自己的运气了。
也不知道是求生欲强烈,还是药物起效了,李保卫在凌晨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不拉了,腹泻停止了。
这让他欣喜若狂,因为医生曾经说过,如果腹泻止不住,那他就危险了。
现在腹泻止住了,是不是代表危险期已经过了?
管床的护士在后半夜来给他换屎盆时,发现他的尿盆内没有大便。
这让护士也非常惊讶,这个病人可是已经被“判死刑”了的呀。
一大早,任元非去查房的时候,他特意先去看了昨天三位服用了“诺氟沙星”的患者。
这三人都是病情最重的,除非出现奇迹,他们活下来的可能性不大。
刚走进帐篷,管床护士马上站起来高兴的汇报道:
“任主任,李保卫、李德海、蒋先云三位患者昨夜已经停止腹泻了。”
“啊,不再排便了?”
“嗯,所有屎盆都是我亲自换的,绝对不会错。”
任元非看向床上的三个患者,喃喃自语道:“真是神药啊,难道国内外医疗和药物水平相差这么大了?”
这一刻,任元非变得非常不自信了。
在一个无人的山坡上,陈夏被任元非按在地上,
“你小子快说,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外国的医疗水平已经先进到可以吊打我们的程度了?”
陈夏心想,“咱们都自我封闭那么多年了,要不是老人家有勇气坚持改革开放,知耻而后勇,奋力直追,才在几十年后迎头赶上。至于现在,被吊打形容得一点都没错。”
“师父你别掐了,我说我说”,陈夏坐在地上解释起来。
“这药属于喹诺酮类抗生素,对革兰氏阴性菌效果特别好。第一代药物如萘啶酸,1960年就发明了,因疗效不佳现已少用了。第二代药比如吡哌酸,大概是1970年上市的
第三代是今天我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