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包厢里又是抽烟又是喝酒又是打呼噜,那样这两天三夜就没好日子过了。
没有让陈夏等太久,过了几分钟,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陈夏赶紧坐起身来一看,打头的是一个年轻帅小伙儿,
“哟,已经有人了,不错不错,小妹,这下你放心了吧,不是那种油烟喝酒烫头发的老男人。”
这时候从门口闪出两个人影,两个年轻女孩背着几个画板走进包厢里,还礼貌地冲陈夏笑笑。
陈夏这下乐了,得,两个大长腿美女,这下自己可以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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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6点,火车开动了。
那位年轻帅小伙显然很会搞气氛,等放好行李后便自我介绍起来,
“同志,你好,我叫许瑞,瑞雪兆丰年的瑞,是中华美院的学生。”
陈夏也客气地握了握手,“陈夏,夏天的夏,越州四院的医生。”
上铺两个美女也挺大方,陈夏斜对面上铺的女生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林丹秋。”
陈夏上铺的女生探出头来,
“你好,我叫许媛,是许瑞的龙凤胎妹妹,那位林丹秋是我未来大嫂,我们三个都是中华美院的。”
“原来都是天之骄子呀,幸会幸会,跟你们说实话,刚刚我真怕进来几个大老爷们,到时又是抽烟又是打呼,那样我宁可去厕所待一晚。”
许瑞连连点头:“英雄所见略同,刚刚我们也在担心这个问题,哈哈。”
其实陈夏从他们的三个的谈吐和穿着,以及能进入这个卧铺车厢就能够看出,应该都是几个二代。
不过二代也各有不同,有跋扈的二代,也有彬彬有礼的二代;有喜欢转卖批文的二代,也有像眼前三位那样喜欢画画的二代。
“对了,你们三个去哪里?采风吗?”
许瑞点点头道:“我们准备去贵洲苗寨采风,陈夏是吧,你去贵洲干嘛?”
“我去出差,去仁怀。”
这时候许媛又探出头来,“巧了,我们也去仁怀,刚好有个叔叔在茅台酒厂工作。”
“哇噻,这可太巧了,为了这缘份,我觉得我们四个人可以来个火车四结义,斩鸡头烧黄纸义结金兰,怎么样。”
陈夏打趣道。
许媛和林丹秋都大笑起来,许瑞更是笑得直拍大腿:“陈夏你太有意思了,看来这一路不会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