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陈夏也顾不了那么多忌讳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一瓶医院消毒用的酒精,在小混混快要靠近的时候,用力向他脸上泼去。
75℃的医用酒精泼在奔跑中的小混混脸上,进入了眼睛,小混混马上大吼一声:
“卧艹,卧艹,啊呀妈呀,痛死我啦!”
说完马上扔掉匕首,拿衣服不停擦拭眼睛,一边狂骂不已。
陈夏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立马又像变戏法一样从裤袋里掏出一根后世保安室经常能看到的便携式电棍,对准这个小混混就是“嗞”一下。
那小混混立马倒地抽搐起来。
关键时刻火车一声鸣笛,要开车了。
火车上的列车员全程目睹了站台上的一切,马上焦急地喊道:“你们两个快上车,火车要开了,当心他们还有其他同伙。”
许媛和林丹秋也都急得快哭出来了:“哥(许瑞)、陈夏,你们快上车,快呀!”
许瑞这时候才反映过来,以最快的速度朝车门路去,一边跑还一边喊陈夏赶快上车。
这时候陈夏的野性也激发出来了,“妈D,好好的人不要做,要做劫匪,许瑞,他们抢了你什么?”
许瑞相对胆小,已经一个箭步窜上了车门,探出身子说道:“我的钱包在他手上。”
陈夏也不顾地上在地上不停抽抽的小混混,一只手伸进他的随身挎包里,摸到了一个钱包和另外几块冰冰冷的东西。
他刚刚收购过一堆古董,心里马上有了猜测,一起收进了空间里。
走之前不解气,又踢了那混混一脚。
这时候火车已经启动了,好心的列车员没有按规定关闭车门,在许瑞几个的催促声中,陈夏快跑了几步跳上车门。
列车员迅速把车门一关,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冲陈夏比比大拇指。
火车已经启动了,那三个小混混还在站台上痛苦地滚来滚去,没人关心,也没人上去问一句要不要打120,所有人都把他们当成了空气。
火车包厢里,许瑞一把抱住陈夏,那个兴奋呀,不停拍打他的背:
“陈夏,这次要不是你,我可真要被他们打死了。你好历害,你是不是会武功,能不能教教我?”
陈夏一把推开他,嫌弃地说道:“滚开,被你一个大男人抱着太恶心了,换了许媛还差不多。”
许媛的脸上马上红了。
不过也没有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