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当然得救了,这时候不救那是会五雷轰顶的。
陈夏也没有多说,从双肩包里“摸出”了一盒布洛芬退热栓,快速塞进了小孩的肛门里。
然后又拿出几袋液体,一袋液体里化了一瓶头孢曲松,一袋液体里化了维生素,一袋液体里化了碳酸氢钠针。
儿科对于脱水补液有一套非常复杂的换算公式,具体要看脱水程度,儿童体重等,再采用什么先快后慢、先浓后淡、先盐后糖的原则进行治疗。
陈夏不是专业的儿科医生,手上又缺乏急诊生化和血常规报告,所以只能根据经验用药了,自己估计应该也是八九不离十的。
崔院长和家人们都奇怪地看着陈夏像变戏法一样,从背包里摸出一袋袋药水来,又熟练地配药,再熟练地给小娃娃扎针,最后调节了一下滴速。
陈夏做完这一切,看着小病人那眉清目秀的样子,不禁笑着自言自语道:
“小家伙今天能碰到我,也是个有福气的人呀。”
他的意思其实是说小病人能碰到自己这个重生者,又自带医院空间的人,用后世的药物去救治一个八十年代的患儿,也的确是他的福气和运气。
否则按姐告卫生院的水平和药物,小命肯定保不住。
傣族人非常迷信,一听陈夏的话都纷纷惊讶地捂住了嘴,
“菩萨,他是菩萨化身啊。”
然后几个人纷纷跪下要向陈夏磕头,吓得陈夏飞似的跑到角落去了。
崔院长和玉万大夫都是懂医的人,他们知道陈夏用了退热药,也给小孩挂上了针,但对于挂了什么针他们是一头雾水的,因为陈夏快速将空药瓶子收回了背包里。
瑞丽医院也有输液,但那都是危重病人才能享受的治疗方法,普通人来看病都是吃点药,再普通一点的农民有病都是自己找点草药,或者看看巫医,然后用一身正气去硬扛。
七八十年代,瑞丽这种边疆少数民族县的平均寿命,估计都不会超过40岁。
哪怕外面的世界再发达,也都影响不到这个边塞,他们在这个时代仿佛被上帝遗忘的孤独一样。
所以说改革开放是个伟大的事业,因为这让全国人们都富了起来,让最边疆的人少数民族都能看得上病,活得更久,更有生活质量。
崔院长有些心痒痒,便问道:“小陈科长,你刚刚这治疗原理是什么啊?”
于是陈夏又解释了一番小孩的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