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在瑞丽的生活无疑是快乐的,随着外科病人减少,手术也没多少了,该割的痔疮和胆囊都割了,舍不得割的是因为还没有发作,他总不能去拉客吧?
人呀,没感受那种疾病痛苦之前,是不会珍惜自己身体的,做为医生只有等病人上门了再说。
关于日常临床方面,崔院长又安排了一个内科医生来帮忙。
一个外科一个内科,两个医生负责瞧病,贾护士负责发药,阿东西医生负责收钱,小医生们负责去换药,井井有条。
现在陈夏这个竹楼医院的实力,其实已经超过了县医院。
陈夏每天拿出来的药都有定量,早上总共多少粒,晚上还剩多少粒,一算账就清楚,没人能贪了他的钱。
再说他一天10元的工资高不高?拜托,这一个多月来他们几个都舍不得休息一天。
这一天就是损失半个月工资啊。
陈夏现在每天干嘛?他每天就背着个相机,到处去转悠,看到漂亮傣族小妹都会停下来给他们拍个照片,看到小朋友分粒糖,这让他成为附近几个寨子最受欢迎的人。
就在陈夏无悠无虑的时候,之江省这边思念他的人却有很多。
顾琳绝对是第一个。
自从陈夏一走一个多月没有音讯后,小姑娘总觉得上班缺少点什么,有时候不知不觉就会走到总务科那个办公室外在,扒在窗户口看看,看到里面还是没人的样子,别提多失望了。
每天下班一回家就躺在发呆,心里不断画圈圈诅咒某人。
顾院长也觉得最近女儿好怪,怎么变得不活泼好动了?以前回家都是大呼小叫没个安稳,现在回家就躲在房间里了。
还是顾母过来人,悄悄把老头子拉到一边,笑着说:“别管她,这是得了相思病。”
老顾同志一听就不爽了,“哼,那小子这次出去这么久,也不知道打个电话或者写封信,陈炳坤夫妻不在了,他就是孙猴子了,看来是得找个人管管他了。”
顾母相当认同,:“对,得给这猴子套个绳子,不能这么无法无天了。”
顾院长感觉不对,斜着眼睛看着自己她:
“少打我宝贝女儿的主意,改明儿我去医院里给他找一个厉害点的管家婆,我就不信了,全院一百多个未婚女同志,就找不到一个他满意的。我看儿科的姚银苹就不错,模样俊俏,能歌善舞,比我家小琳好多了。”
房门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