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院长心中得意,嘴上还是公事公办的样子:“杨副院长,你看,同志们已经表决了,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杨敬业笑着回答:“少数服从多数,我服从组织的决议。”
就这样,陈夏又被扣了一个季度的工资。
1981年才过了一半,陈夏这一整年的工资都已经被扣光,而且还倒欠3个月了,这又在四院创下了一个前无古人的记录。
四院的职工对医院的这个处理都相当不满,觉得这么一个大公无私的科长居然被连带责任,那以后谁还愿意去做恶人?
到时下属要贪就贪好了,好不容易被挖出来,反而把挖的人也给埋了,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医院里嘛,任何秘密都不可能成为秘密,当大家得知对陈夏的处理是在杨副院长坚持下作出的时候,杨敬业的威信一下子就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大家都鄙视这个黑白不分的副院长,觉得这人的气量太小,格局不大,是个善于搞办公室政治的人。
这让郁闷的杨敬业懵了好几天,实在搞不清楚陈夏在群众中的威信怎么会这么高?
就连顾琳这几天就没给过顾院长什么好脸色,觉得自家老爹对陈夏的处理不公平,完全是个老糊涂。
气得顾老头天天在家里发脾气,恨不得一把掐死陈夏这个祸害。
这些都是后话了。
当陈夏开完会,一脸郁闷回家后,发现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大家都在看电视。但他站在院子里数数,总觉得人好像比平时多了一些。
陈芳听到声音率先跑了出来,“小夏哥你回来了?有没有吃过晚饭?”
“我已经吃过了,对了,家里来人了?”
“阿春姐回来了,还有她的3个同学。”
陈芳很自然地接过自行车,停到了屋沿下,尽好了一个小保姆的本份,陈夏这几天已经慢慢习惯了她的服务。
等陈夏走进客厅时,发现这些女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彩电里正在播放的电视剧,连有人进门都没发现。
尤其是陈春几个大学生,个个戴着眼镜,整张脸都快要贴到电视屏幕上去了。
陈夏看了看旁边的一本杂志,就卷成了一个喇叭样,然后突然大吼一声,直接把屋里看电视的人吓得纷纷惊叫起来。
詹爱菊骂道:“陈老二你要死啊,知不知道这样大吼一声,容易引起爆震性耳鸣导致永久性耳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