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大家吃得很开心,陈春嘴上说不许弟弟瞎叫什么姐夫,但心里还是挺甜蜜的。
她之前还有所担心,越州人非常保守,一般很少会外嫁,或者娶个外地媳妇。
万一弟弟不许自己找个“外地人”,对方还是个农村小伙子,到时她该怎么办?
哪怕再理智的人,面对爱情和亲情做二选一时,都是个无解的难题。
现在好了,陈夏今天的表现,比她想像得更完美。
她有一种感觉,似乎陈夏早就认识郑海生一样,否则怎么一开口就能喊出他的名字?她在家里可没提过。
不过这个弟弟神秘的事情太多,她也懒得问了。聪明的女人,该装糊涂的时候就糊涂。
当然顾琳是真糊涂,家里大小事情都不管,天生少奶奶的命。
一场“家宴”过后,陈夏对这位未来姐夫的性格脾气都了解得差不多了,果然跟他想得一样,就是一个标准的“老实人”。
而且陈春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明显可以看出他非常宠着陈春,什么事情都让她拿主意。
耙耳朵是个优良的传统,陈夏也可以更放心跟他合作。
饭后,陈夏带着大家沿着白堤慢慢消食,路过断桥的时候,神秘兮兮地说道。
“走,今天带你们去个地方认认门,以后就是我们在临安的一个家。”
顾琳是知道陈夏在临安有房子的,不过这房子让给了江州陈大哥家临时居住。另外就是陈春有一套房子,难道别的地方还有?
连陈春也惊讶了,“老二,你瞒着我们在临安又买房子了?”
“去去去,说这么难听,这房子我是准备做投资的,不过现在我有一个好主意,刚好用到这房子,走吧,去参观参观。”
郑海生更是咂咂舌,这未来小舅子到底多有钱啊,怎么买房子跟他在书店买书一样简单?
他是傻憨憨不假,但不是真傻子,当然知道如果跟陈春结婚,将来房子肯定是个大问题。
尽管他们在学校是优等生,分配工作也是去了省城最好的医院,可是医院是最讲究论资排辈的,轮到他们分房也不知道在猴年马月了。
买房?这两个字从来没有出现在他脑海里,或者说绝大多数工人都没想过自己去买房居住。
买不起啊。
八九十年代还有福利分房,只是可怜的80后、90后没赶上,最后个个成了房奴,什么诗和远方都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