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焦头烂额,社会舆论步步紧逼,淮京公安局连续半个月的气压都低的跌出平均值。
导致顾翎一听到这个死状,垂死惊坐起,心中一片荒凉。
“这个张氏集团绝对有问题!”顾翎抓了把头发,拖鞋都来不及穿就直奔电脑前:“连续两起案子都和张氏集团有关,死者年龄全是四十岁左右,生前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卖他们这个假冒伪劣保健品!”
“还没盖棺定论呢,万一事情有反转呢。顾翎,你给我搞个假身份,我要亲自跑一趟张氏。”
“你不是在跑了吗?”
“废话,这狗屁会员制从头做起到中级会员得两三年,他妈都凉透了。你给我直接弄一个中级……高级的会员证,最好是能直接见到张成辉的。”
“姥姥!我上哪儿给你搞一个高级会员证啊,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时迁正走在路上,下一句话还没说,耳旁突然袭来一阵劲风。
他就地一滚,手机滚到了两米开外。
顾翎在那头:“喂喂喂?”
下一秒,时迁在地上就收到了第二次攻击。
攻击他的人前后两招几乎是没有停顿,无缝衔接。时迁侧身躲过对方的出招,二人电光火石之间交手数十招。
对方攻势越来越猛,大马路上也不点一盏灯,黑灯瞎火叫他根本无法分辨对方从哪里出拳。
时迁肚子猛地中了一招,肌肉痉挛,他倒吸一口冷气。
对方捉住他的手腕,借力往后一折,散了时迁手上的力气。
时迁右手被猛地一扣,翻到背后,他前力已失,后力未继,对方屈膝猛地顶上他委中穴。前者双腿借力不成,被来人制服在地。
时迁后脑勺被人狠狠按住,俊俏的脸蛋和朴实的黄土地来了一场深刻的灵与肉的交流。
来人跨坐在他后腰。
时迁感到这个姿势分外眼熟。
他右手被猛地掰开,袖子叫那人推了上去。
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你活不了多久了。”
时迁一听,这熟悉的声音,这熟悉的姿势——
他崩溃:
“姑奶奶!怎么又是你!”
时迁拼命扭头,往后一看。
方才宾馆里扬言要割掉他小兄弟的黑色长发女人,正坐在他的腰上。
面容冷峻,散发着一股森森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