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鸢坐上车,时迁提醒:“抱着我。”
他:“我不是要占您便宜的意思,何处,天地良心,上华安路那段儿正在翻修,地上全是小坡,骑过去自动给你开震动模式,神仙来了都得跟着抖,我怕你被抖下去。”
何鸢默不作声,抱上了他的腰。
她的人冷冰冰,纤细的身体里蕴藏着可怕的力量,但搂上来的时候,简直温香软玉,娇柔的一塌糊涂。
时迁咽了下口水,心道:难怪不得说女人是水做的。
华安路就如同时迁说的那样,正在翻修。
十字路口布满了碎石,几块较大的碎石上,还有干枯的深褐色血迹。
前两天这里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大卡车撞飞了一辆小电瓶,直接从人身上碾过去,那人段成两截,一口气都没剩,死的干干净净。
时迁骑着车路过这儿,那十字路口的上空聚集了一团怨气。
阴魂不散,十天之内必将害人。
何鸢盯着怨气盯了会儿,移开目光。
宝木路365号边上是个杨子公馆,某富商的私人会所。
电影院就在扬子公关边上,时迁的二八式坐骑到了这儿,找了个巷子随便一靠,从包里翻出两个帽子,一人一个,分了。
何鸢戴上帽子,时迁端详片刻,伸手把她的帽子压低了些。
何鸢不解。
时迁:“何处,你一会儿低着头走路,我怕你一不小心艳压了这个什么影后,叫星探挖走了,我得不偿失。”
何鸢:……
时迁露出大白牙一笑,笑的奶味儿十足,他年纪二十五左右,本就不大,还长了张童颜,笑起来的时候乍一看只有十七岁。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时迁比起普通的男人,爱撒娇的过分了些。
他吃过撒娇的甜头,会撒娇的少受苦,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
何鸢不理会他,压低了帽子往里面走。
出示了通行证,时迁由两个礼仪小姐领着进了大厅内部。
苏烟的新电影发布会十分热闹,国际著名导演彼得列指导,记者蜂拥而至,各大媒体把现场围堵的水泄不通。
其中还有不少十八线的小演员来蹭红毯,来来往往灯火通明,人头济济。
时迁后台感慨:“气派。”
何鸢皱着眉头:“不对。”
时迁:“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