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了一下,栏杆从来没有清洗过,上面积满了灰尘。
发现尸体的现场已经被封锁起来,在场的只剩下一个小警员。
时迁和他打过招呼,直接往斜坡下面走去。
斜坡上杂草横生,树枝劈叉的歪七扭八。
何鸢观察道:“树枝上有血。”
时迁:“早上来看过,范琼从这里被扔下来,应该是死后不久就被抛尸了,血液没有凝固,滚下来的时候被树枝和尖锐的石头划破,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血迹,一路下去,就是发现范琼的地方。”
何鸢:“树枝上怨气很重。”
时迁:“被杀了还能阿弥陀佛吗,她才二十岁出头,人生还没开始就死了。”
何鸢没说话。
二人已经走到了范琼死亡地点。
“尸体在法医那里,放在技术科了。”
何鸢:“通知父母了吗?”
时迁:“哭着呢,全警察局最慈眉善目的女警察都去安慰他们了。”
何鸢:“隔离范琼的尸体,她怨气不散,很可能诈尸。”
时迁诧异:“不是吧,我还以为当法医的医患关系都很稳定,她可能是头一个搞医闹的,怎么办?抓捕归案?”
何鸢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把时迁瞪的有些飘飘然。
虽然她脸上覆盖着面具,但那双眼睛看过来的感觉,确确实实的就是何鸢。
他连忙转头。
何鸢蹲下身,打量着这一块土地。
范琼死前大量出血,这一小片土都被染成了深红色。
时迁原本还是站着的,后来站着站着,就站不住了。
他问道:“喂,何处,你今天见到霍明了,他怎么说?”
“没怎么说。”
“你有没有对他有一点点心动?”时迁状似不经意的问。
何鸢淡然:“我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
时迁瞪大眼睛:“你偷看我手机表情包?”
何鸢:“它就放在桌上。”
意思是: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你的手机强行要被我看见的。
时迁笑道:“那你有没有对我有一点点心动。”
何鸢正全神贯注的观察地面。
她闻言,心思根本不在时迁身上,皱眉敷衍道:“好喝。”
时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