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靠山建筑,往后面一路走下去,就走出了淮京的地界,直接到了深山老林里去。
时迁纳闷:“这是你的房子?”
何鸢依旧没说话。
她从后面的阳台走下去,阳台是纯木制作,相当古风,整个院子的建筑都充满了一股民国年代的气息。
时迁连忙追上何鸢:“你还没说呢,你到底要干嘛?”
何鸢下了楼梯,拐进了另一间房间。
时迁啧了一声,追上去。
甫一推门,一股寒意直逼天灵盖。
时迁搓了搓双臂,把羽绒服给裹紧了一些。
他刚想喊出来,话到嘴边,变成了:“我操。”
房屋正中间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陈静。
时迁三步跨两步往前走,站在何鸢身边。
一会儿看眼何鸢,一会儿又看眼陈静。
何鸢这时候用的脸还是陈静的脸,在这种阴森森的房间里看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胆子小一点的现在闯进来,恐怕已经吓死了。
时迁盯着陈静,突然注意到这张床的材质很特殊。
他伸手一碰,诧异道:“冰块?”
时迁望向何鸢。
何鸢:“不降低温度,尸体很快就会腐烂。”
时迁:“你是小龙女吗,这年头你上哪儿定制的一张冰床?”
他很是惊讶。
虽然何鸢让他惊讶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但是每一次从她身上知道一些东西,依旧能让时迁大开眼界。
“昆仑冰。”何鸢在桌上一阵乱翻,解释道。
“昆仑冰……”时迁摸着下巴,低头看着陈静。
陈静在酒店割腕自杀,手上还有一条很深的口子。
面色苍白,睫毛和眉毛上隐隐结冰。
“你一直冻着她?”
时迁回头:“你在找什么?”
何鸢被问的头疼。
转过身:“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一起问。”
时迁举手:“没了,我只有想到的时候才有问题,没想到的时候就没有。”
他眼睛一眨,笑的很甜:“阿鸢,有个关于终生大事的问题想问你。”
何鸢:“陈静的手机。”
她晃了晃手,回答了时迁的上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