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
她和时迁的脑回路在两条线上。
时迁:“你什么都不知道。”
何鸢一听,有些争强好胜,开口呛了他一句:“我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哪里知道这一点,彻底把时迁的不满给点炸了。
他重新翻过来,坐起身,盯着何鸢。
何鸢也盯着他,两人谁都没有把眼睛挪开的意思。
时迁突然狗胆包天,伸手摁住了何鸢的肩膀。
后者眉头一皱,就要反抗。
如果叫她反抗,打起架来,时迁明天早上就不用下床了。
时迁一见她这样子,当即很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怂了。
他喊道:“哎哎哎!干嘛呢!说话不兴动手打人!”
何鸢拧着眉头,不知道思考什么,半晌,把自己转过去。
她看起来是不追究这件事了,躺了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时迁往她的方向看了几眼,确保对方真的不会起身时,才松了口气。
他心中更加郁闷,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心情入睡。
第二天一早起来,时迁把他的菜篮子推了出来。
他上回无照开豪车,好险没被路上的交警发现,否则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这回过年,淮京查的更严,他断然不敢在犯上作乱,更何况今天回去还要见时父。
时父对外脾气很随和,但是对时迁格外暴躁一些,时迁从小在棍棒底下长大,所以对时父忌惮。
进了小院子,推开门。
时迁打招呼:“我回来了。”
时妗道:“这么早?”
时迁一抬头,显然是没想到日理万机的时总裁竟然能抽空回家,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今年过年也只有我跟妈了。”
时妗:“公司里不是很忙,我回来看看,对了,上回你找的那一批小孩儿是怎么回事。”
时迁进门:“一点小事,你别管了。”
何鸢跟着他进来。
时妗愣住。
她这个弟弟从小到大都没带人回家过,更遑论是个女人。
何鸢见到时妗,点头。
时迁介绍:“我领导,警局的何处长。”
他对家里的人都是这么介绍何鸢的。
如果要介绍她其他的身份,恐怕得准备一本新华字典那么厚的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