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何鸢侧过身子,背对着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时迁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叹了口气。
“何处,你未免也太高冷了。”
何鸢听罢,为了显示自己也没有那么高冷,闭着眼睛回了两个字:“快睡。”
时迁得寸进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天花板:“我今天精神受了惊吓,一时半会儿睡不着,阿鸢,你会不会讲睡前故事?”
何鸢:“不会。”
时迁:“不会也没关系,我会,要不然我讲给你听吧。”
何鸢:“我没有受到惊吓,我不想听。”
时迁:“你有没有兴趣跟我说一下你的故事,这总不用编吧,何处,我对你实在是好奇,你今年看起来也才二十几岁,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行业的?”
何鸢:“赶紧睡,和你没有关系。”
时迁得不到回应,也没有深究,慢慢的睡过去。
霍梅的事情结束之后,何鸢晾了霍明几天。
果不其然,霍家这几天家里弄得一团糟,霍正山因女儿的原因,原本到手的升迁也没了,另外几个,像霍燕,霍明,倒是没有霍正山受到的影响大。
他们为了保住霍梅几乎赔进去了小半个霍家,最后也只落得一个死缓。
不过对于霍家来说,死缓就代表着还有机会,服刑的时间可以从四十年减到二十年,二十年减到十年,甚至还可以从中暗箱操作,偷天换日,总之有很多的办法。
当然,这五年,霍家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该坐牢,霍梅还是要坐牢。
鸡飞狗跳了半个月,霍梅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
何鸢晾了霍明整整半个月,掐指一算也差不多到了陈静的生日了,她不打算在和霍明继续纠缠。
陈静的生日,正好给二人做一个了断。
何鸢在她生日的前一天,去了一趟山庄的别墅,把陈静的尸体给抱了出来。
她是晚上去做的,并且行踪隐蔽,叫人察觉不出什么不妥的地方。
陈静的尸体一直在昆仑冰上面放着,她从出事的哪一天晚上就被何鸢从酒店里弄了出来,昆仑冰几乎冻结了尸体的死亡时间,叫她看上去就像一个刚死了没多久的人。
霍明在之前就和她打电话联系过,说要给她过生日,何鸢知道霍明这一段时间为了自己家里的那一点儿破事已经心力憔悴,她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