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叫淮京也落炸雷,还是落在居民宅,容易伤及无辜。
何鸢说出这话,时迁立刻发散思维的想道:连她都说现在不行了,一定是很严重的情况。
他在办公室里坐不住,站起身就要往宛城跑。
“那我来找你!”
何鸢愣了一下。
下一刻,时迁拉开办公室的门,刚踏出一步,怀里直接抱了一个满怀。
——他现在总算知道何鸢是怎么来的了,大变活人来的。
如果不是时迁亲眼所见,他根本不敢相信,刚才还空无一物的办公室门口,凭空出现一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何鸢。
她看起来十分狼狈,衣服上沾了泥浆,脸色惨白——时迁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脸色这么差的何鸢。
哪怕是戴着一张□□,他都能感受到何鸢状态极差。
她的身体在抖,凭空出现的时候站不稳,直接跌倒在他怀里。
时迁心中漏跳一拍,像失重一样,他猛地抱紧何鸢,直接把人往办公室里抱,接着顺势反锁了大门。
何鸢坐在凳子上,喘了两下。
时迁盯着她,连忙检查起她的身体:“你怎么回事?真的在泥石流现场吗?你怎么没有和节目组在一起,你有没有受伤?”
何鸢:“你不问问节目组的人怎么样?”
时迁拉起她的袖子,握着她的手。
何鸢的体温偏低,不过没有低到现在这个程度,握在手里就跟冰块儿似的。
时迁心疼的搓了两下,没把人手给搓暖,他回答:“他们就是死了也和我没关系。”
他拉开抽屉,在里面翻找了半天没找到自己想要的。
翻箱倒柜了半天,终于把前几年不知道哪一个小女警给他买的迷你袖珍热水袋给翻了出来。
他从饮水机的热水里面灌了整整一壶,又拖了警服把光秃秃的热水袋给包了一下,以免烫伤何鸢。
时迁把热水袋往何鸢手里一塞。
“抱着它,还冷吗?”
何鸢抱着热水袋,水温的热度倒是没感觉到,时迁警服上的温度更高一些,灼热的快要把她的手给烫伤了。
天雷往她身上劈了一道,何鸢硬生生捱了一下。
她虽然没少被雷劈,以前做过的大逆不道,逆天而行的事情多如牛毛,有时候劈着劈着,痛两天就痛习惯了,但没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