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吹口气就能把她的衣服给吹下来。
时迁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热度,立刻重新的爬回了脸上。
何鸢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
窄小的空间里,她感到温度上升了几度,烧的她的皮肤也跟着泛红。
她对于自己穿多少和怎么穿没有特别直观的概念,特别是把时迁划进自己领地范围之内后,时迁就算自己人了,她向来在自己人面前不在乎这些。
她不在乎,时迁太在乎了。
时迁在乎她的任何东西,这是因为,从古至今,有一个事实很明显:没有哪个男人看到心上人的身体会不心动的。
特别是心上人穿得还特别清凉,特别撩人,自己还不自知的时候。
时迁不动声色的往后面站了一点。
他僵持着,以为这已经是最糟糕的结果了。
但是上帝给你关上门的时候连窗也顺便关上。
时迁在想到最糟糕的结果时,很快就发生了一件更糟糕的事情,在后面这件事情的衬托下,前面那一件事情好像也没有那么尴尬了。
在门口叽歪的一男一女,不知道是工作人员还是艺人,进来的时候首当其冲把灯给关了。
更衣室本来就很暗,他们这一关灯,简直两眼一抹黑。
时迁原本还在极度紧张的情绪中,关灯之后,他反而清醒了。
时迁心道:怎么回事?
何鸢和他一样困惑不已。
她很少出现困惑的时候,不过也因为借着黑暗,这份困惑没有被时迁发现。
但是很快,两个人的困惑迎刃而解。
外面的一男一女进来之后,先是悉悉索索衣服摩擦在一起的声音,马上从外面又传来**的几句荤话。
时迁越听越不对劲,最后这两人在黑暗中跌跌撞撞的,撞进了他们隔壁的一间更衣室。
时迁:……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女人甜腻的声音和男人粗壮的喘息声一声不落的传到了二人的耳朵里。
时迁猛地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捂住了何鸢的耳朵。
这个隔间的隔音效果很差,关键是隔壁的动静还很大,隔板被推的震动不已。
何鸢抬头,时迁两只手都捂着她的耳朵,后来又想起对方没有穿衣服——等于没有穿衣服,他连忙又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的给何鸢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