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时迁给拉了回来。
“我如果说,聊一聊何鸢的事情,你也没有什么好聊的吗?”
时迁猛地折回身,揪住他的领子,眼神一片杀意:“你从哪儿知道阿鸢的名字的?”
严律心道:阿鸢,叫的可真亲热。
他拍开时迁的手:“我只是做了一点调查,她的名字不难查到,江山的剧组宣传的沸沸扬扬,你觉得我会查不出来吗?”
严律话说成这样,时迁心里已经明了。
他一定也知道何鸢的事情,而且比他还要先开始调查,知道的东西说不定比他更深入。
时迁知道关于何鸢的那些事情,都是何鸢与他住在一起,是关于她当下的资料。
严律手里的资料,一定是何鸢过去的资料。
时迁虽然也有这个本事去查,不过何鸢情况特殊,他如果去调查,一定瞒不过他的祖爷爷。
他祖爷爷是知道阿鸢的存在的,当年何鸢跟时勉一块儿的时候,他祖爷爷只有十岁不到,成日里跟在时勉的屁股后面跑,管何鸢叫‘阿鸢姐’。
时迁心里一动,不免想到——万一他祖爷爷知道何鸢还活着,甚至还住在自己重孙家里,一不小心惊吓过度,这么大一把年纪,去了怎么办!
他抓着严律领子的手渐渐松开。
严律从车里拿出几张照片,递给时迁。
照片很破,而且氧化的厉害,很多都看不清人脸。
时迁仔细辨认,看到了照片里的何鸢。
这些照片应该是同一个时期拍的,年份不同,除了何鸢之外,还有一个人。
严律开口道:“照片里的男人就是时勉。”
时迁心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严律:“我认为我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何鸢现在出现在你身边,对她感兴趣的一定不止我一个,我能查出来,别人一定也能查出来。”
“只不过我不想把何鸢的资料捅出去,你能管的住别人把她的资料公布吗。你知道她的资料公之于众之后,会给社会带来什么动荡吗?”
何鸢的存在,简直是反科学反唯物主义论的存在。
时迁冷冰冰开口:“你想干什么?”
严律笑道:“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来告诉你,你如果不好好珍惜何鸢,这个女人——我会带走她。”
时迁眉头一抽,“找死。”
严律一指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