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介绍道:“阿鸢,这位是小迁的父亲,时书彦。”
何鸢在新闻上见过时书彦,她礼貌的跟时迁他爹打过招呼之后,又安安静静的看书去了。
至此,何鸢把时迁一家四口都认了一个遍。
她看到时书彦的时候,多看了两眼。
时书彦长得跟时勉有点儿像,她当初看到时迁的时候就觉得哪里眼熟,现在一看,应该是时迁长得像他爸,他爸又有点儿像时勉,四舍五入,初遇的那个房间里黑灯瞎火,她看时迁也长得有些像时勉,所以才会眼熟。
不过时书彦看何鸢就不眼熟了。
毕竟何鸢是时书彦爷爷辈的人,中间隔了两代人,他就算听过何鸢的名字,在这个唯物主义世界观里,也不可能会去相信自己儿子的女朋友是几百年前的老古董。
这也是何鸢敢大摇大摆的住进时迁家里的原因。
恐怕这世上还知道何鸢活着的,就只有这次生日宴会的主角:时励。
时励的百岁生辰,放在了十二月底开。
商界政界各路人马纷纷赶来祝贺。
时书彦的行程很紧,而且这种公共场合,人多眼杂,他的身份出来非常危险,所以只能低调的露个脸就走,来的时候需要成群的保镖,走的时候也需要成群的保镖。时书彦不想败坏爷爷的寿宴,好好地庆生场所,两百米以内都是狙击范围,换谁谁吃得消?
所以他今年匆匆的来,匆匆的走。
与此同时,时迁的各种表弟表妹,堂兄堂姐从世界各地赶回来了。
他是时励最心疼的重孙,在家里的地位相当高,再加上时书彦的身份,亲戚之间想要攀谈的数不胜数。
当然,相对的,想给时迁介绍对象的也多的不能用手指头数。
往年这种场景,时迁都随便应付过去。
给他介绍良配的人很多,但大多数都存在着利益关系。
时迁不大想跟一个自己不爱,对方也不爱自己的女人在一起。
田心也不赞成这种利益婚姻,她向来主张时迁开心就好,比如之前的吴佳静,家世不显赫,非名门出生,但当时时迁跟她有过几次接触,也没看出田心反对。
不过今年不同于往年,时迁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这女人就是何鸢。
她出席晚宴穿得是时妗挑的衣服,不得不说女人看女人的眼光很准,何鸢这种天生丽质的,压根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