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脑子一过电,神经串联上了一块儿。
何鸢喝酒了。
她做这个工作的时候,时迁就想过她可能会喝酒。
一旦接触到社会,必要的应酬就少不了。
不过按照时迁对何鸢的理解,这女人不是会老老实实喝酒的人,她障眼法这么多,用什么方法都可以糊弄普通人,可这个时候,时迁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她一身的酒味。
排除何鸢被迫喝酒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假设,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她自己愿意喝的。
这女人喝酒?
时迁想到这一点,脑子都炸了。
特别是何鸢现在还离他这么近,甚至越来越近,企图用他眼里的倒影来照镜子。
何鸢是真的打算这么干,越凑越近,直到他的眼里都是她。
她就这么盯着看了会儿,突然啧了一声。
时迁拿不准喝醉的何鸢在想什么,只见她很嫌弃的‘啧’了时迁一下,把时迁的玻璃心啧碎了一地之后,转头就往边上的卫生间走去。
时迁这会儿正在缝补自己的玻璃心,一片一片的从地上捡起来,结果没捡完,何鸢又回来了。
她这回回来,换了一张脸。
时迁诧异道:“阿鸢?”
何鸢换回了自己的脸。
时迁现在想通了,这女人刚才难道是……嫌弃苏婉杏的脸吗。
时迁心中无奈:人家好歹是个大美人,你就这么嫌弃!
不过何鸢确实有这个实力嫌弃别人就是了。
时迁迎上去:“阿鸢我……”
他脚步猛地一顿,又被何鸢果断的推到了墙上。
这下好了,姿势又回到原点。
时迁尴尬道:“阿鸢,你这是干什么?”
何鸢死死盯着他。
“裤子脱掉。”
时迁左右看了一眼,心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个女人竟然就耍起了流氓。
他道:“你这个要求太强人所难了,阿鸢,要不然我们先回家,回家之后想怎么脱都可以。”
仗着何鸢现在喝醉了神志不清,时迁胆子大的敢开黄腔了。
不过他想道:是阿鸢先耍流氓的,他开黄腔算是礼尚往来。
……什么狗屁逻辑!
正如时迁所料,何鸢确实是自己摄入酒精,她几百年来没喝过酒,沾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