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见过女鬼给何鸢下跪的一幕,所以白天到来之后,他们各怀心事回到了村庄。
一到村里,裁判就挠着头说不好意思。
众人一问才知道,昨晚上本来是安排了一些灵异界的前辈给他们制造一点小困难的,结果那位前辈半路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早上的时候节目组发现他,他正蹲在田埂上学鸡叫。
听起来怪滑稽的一件事,众人联想到昨晚上的鬼唱戏,就知道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那个女鬼至少是冲着他们来的,又或者说,是冲着何鸢来的。
一人把昨晚上鬼唱戏的所有过程报告给了节目组,引起了节目组的高度重视,同时,何鸢也被上面的人注意到了。
主办方安排的大厅里,几个灵异界德高望重的评委不约而同的看向视频中的何鸢。
他们看到的是唐凌的这一张脸。
“平平无奇,看面相也不像是什么天赋异禀的人。”
“倒是那个女人身边的小子不错,命格很硬。”
“女鬼下跪?老子活了几十年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事情!”
“这么多人都看见了,总不会是那后辈搞出来的障眼法吧?”
大厅里,几个评委吵做一团。
毕竟鬼下跪这件事听起来实在是骇人,而且出现在一个资质平平的小子身上,众人觉得更加不可思议。
在场的有一位年轻人,约莫三十出头,穿着白色的唐装,笑道:“不如继续观察一下,再做决定。”
他虽然年轻,却在这一群老者中很有声望,年轻人说完这句话之后,众人都不吵了,纷纷觉得年轻人说的很有道理。
不管他们讨论的结果如何,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何鸢被盯上了。
这时,何鸢正回宾馆准备下一场比赛。
下一场比赛不在黄山里,而是把比赛场地换到了城市中。
时迁一到旅馆就憋不住问她:“阿鸢,那个女鬼什么来头?她是不是拜托了你什么,你是不是答应了?”
何鸢一五一十道:“她全家被害,要我替她报仇。”
“全家?”时迁下了一跳:“合着那七八口棺材里都是她的血亲吗!”
何鸢点点头。
时迁皱眉:“这么大的冤案,应该会记录在档案里面才对,阿鸢,我去一趟当地的派出所。”
何鸢瞥了他一眼:“你要怎么去?就这么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