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在时迁眼里就很烦躁了。
但他总不能跟一个十七岁的小屁孩儿吃醋。
温眠的动作很快,说打听立刻就打听出来了。
何鸢跟随着她到了莲花山赵家村。
温眠道:“这家村子就是初赛的地方,我在村口打听到的,半个月前这里发生了一场火灾,听村民说是灯油漏了造成的。”
四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泥巴路上。
温眠道:“就在前面。”
不远处,一幢烧焦的农房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房子只剩下骨架,可见当时那一场大火有多严重。
温眠说:“当时家里一共八个人,都在睡觉,全死了。”
时迁:“一个都没有跑出来?”
何鸢看着他。
时迁踢开脚下没有整理的断木头,往前走了一点,分析道:“这个农房三室两厅,一共八个人,就算是全都睡得很开,从卧室到安全的地方,只需要八秒的时间就能跑出来。”
“而且你看,农村的房子建筑都是泥巴,没那么容易烧起来,就算烧起来了,也不会像烧纸一样那么快。”
“外面的空地上没有对方麦秆这种东西,现在我也没看见什么易燃物存在,难道一家人都在屋里等着大火烧起来把自己烧死吗?”
温眠说道:“师母,您说的很有道理!”
她先拍马屁。
江誉插话道:“先杀了人,然后丢进去,接着放火烧房子吗?”
时迁:“我只是这样推测而已,现在距离案发当天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我没见过尸体,不能盖棺定论。”
温眠:“十有**就是这样,否则怎么解释的通?”
时迁转过头看何鸢。
对方一只手摸着下巴,也在沉思中。
此时,门口的大树后面蹿出了一个小孩儿。
速度飞快,从大门口往小路上跑,看起来是在后面盯着何鸢四人很久了。
时迁做警察的,对案件的灵敏度很高,这小孩儿行为反常,他跟着就追了上去,把小孩而一把提起来。
温眠定睛一看,是个男孩儿,而且还是个熟人。
江誉开口:“小毛?”
小毛就是初赛时丢了魂的小孩儿。
他此刻脸上一边涂着一个大红圈,脸色惨白,双眼空洞,活像办丧事的时候烧的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