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不要介意,您就把我当个摆件看吧!”
何鸢:“我这两天没空。”
温眠:“没空也没关系,你只要让我跟在你身边就好了,徒弟别无他求!”
江誉看到她的样子,吃醋了。
他吃醋的时候便要叫所有人都知道他吃醋,脸色臭到天上去,温眠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兔崽子!一天到晚书不读,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跟着师公学本领,你这是个什么脸色!”
江誉:“吃醋的脸色,师父。”
温眠骂道:“他妈的!什么道理!全天下打自己师父主意的就只有你这个小畜生!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个败坏门风的孽徒!”
江誉不甘示弱:“师父不用担心,以后徒儿会竭尽所能的爬上您的床,从根本上解决师徒关系的问题。”
温眠一脚踹过去:“滚!”
两天的休息时间,节目组的评委老师却突然接到了一批委托。
原来他们在淮京的事情被好事者传了出去,淮京的权贵圈子递了不少橄榄枝给能人异士,请他们到家里做客。
权贵给的委托都是小委托,无非就是看看公司的风水,家里的风水,在哪里开个门等小事。
众人闲来无事,一窝蜂的结交权贵去了。
能力高的人,拿的单子当然也是有钱人的单子。
温眠手慢,抢到了一个小单子,她抱怨了两句,说痛失一个嫁入豪门的机会。
江誉嗤了一声。
时迁道:“你就这么想去淮京上流溜达一圈?”
温眠:“废话!谁不想啊,师娘,你看乾组的人都抢疯了,谁会舍得把这个结交的机会踢出去,平时没有路子哪儿能见到那种人物。”
她嘟囔:“师娘,你为什么不帮我师父抢啊?”
时迁笑眯眯道:“你师父用不着抢这个,她有个大单子要做。”
温眠不以为是。
第二天,众人被引着去了各家看风水、捉小鬼去了。
何鸢脱离了赛事,回到家里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温眠第一次看到她女人的装扮,没认出来,只当这女人是个漂亮的过分的路人。
后来时迁重新介绍了一遍,把温眠吓得不轻。
江誉虽然也很惊讶,不过没表现出来,他对何鸢原来是个女人的事实表现的很满意。
倒是时迁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