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了”温眠喊道。
“我真的受不了了”温眠第二次喊道。
“我真的”
“行了闭嘴。”来人终于受不了,开口阻止了这个女人大喊。
温眠翘着二郎腿,她正在一家奶茶店里面。
和她聊天的是奶茶店的老板,一个长得温温柔柔的男人,在三年前这个男人差点儿成了她的男朋友,最后在江誉锲而不舍的捣乱之下,彻底吹了。
不过吹了是吹了,不能搞男女朋友关系,朋友还是可以继续做的。
温眠见他长得帅,胡搅蛮缠的就成了朋友。
奶茶店的老板叫陈峤,他笑道“我还没见过做朋友做的跟地下党似的。”
温眠摆摆手“那不是江誉那个小兔崽子不让吗我去,到底是谁是谁师父啊”
陈峤正在擦奶茶,温眠把习惯要的嘎吱作响。
他问道“你和小江是怎么认识的”
温眠“还能怎么认识的,老娘天桥底下捡的”
“天桥底下捡的”陈峤挑眉“你上次还说是孤儿院领养的。”
温眠“几百年前的事情了,谁还记得怎么弄来的。”
她好似回忆了片刻,突然伤春悲秋道“我刚捡来的时候,他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时候江誉对她还没有什么大逆不道的非分之想,整个人又阴郁又冷漠,像个养不熟的小狼崽子,温眠只要靠近一步,他就能把她咬一嘴的血。
温眠那时候不知道搭错了哪一根筋,偏偏还就看上了这个兔崽子,二话不说的就打包回家,准备当继承人培养。
她这时候也只有十几岁,早早地就不读书了,辍学之后到处打工,混口饭吃。
温眠的父母走的早,亲戚也不怎么联络她,当年她无依无靠自己活了几年,自学一些歪门邪道的风水成了才,后来靠着嘴皮子利索装起了神棍,买点儿书本为生。
到底是一个人孤独太久了,很不习惯,所以才会第一眼见到江誉的时候,想把他捡回来自己养。
温眠这个文盲的脑袋瓜子不知道怎么想的,生出了一个找徒弟的念头,并且我行我素,找的很快,在有了这个想法之后的一个礼拜,她就找到了徒弟。
江誉是她从孤儿院领养的还是她在天桥底下捡的都不可考据了,唯一知道的是,他当年绝不是现在这个德行。
温眠没带过小孩儿,也没带过徒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