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怕我生气?你是、是摸人家的手了,还是、还是睡了人家”
陆昀:“什么睡,话怎么说得这样粗俗”
他好气又好笑,将她拉入怀中:“没有,哥哥可没有做那些哥哥只喜欢你的。”
罗令妤哭倒在他怀里:“嘤,你承认了!”
陆昀道:“我承认什么了?!”
罗令妤仰头,泪眼汪汪:“你只否了你和旁的女郎如何,却没否其他的。你承认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陆昀你这个混蛋啊”
陆昀生恼,被她哭得头疼。但他又确实心虚,不想许诺说自己没有对不起她。一个周扬灵,让陆昀焦头烂额。罗令妤心生猜忌,想他是不是变了心。未知何等恐惧,罗令妤真要伤心了,却见陆昀揉了下额头,俯眼瞥来。
陆昀:“我有没有变心,妹妹一试便知。”
罗令妤哽咽:“什么?你说试?谁要跟你试!”
陆昀哭笑不得,见她声音一叠叠提高,她有作秀的意思,而屋舍外的侍女们的说话声却轻了。显然侍女们听到了屋舍中男君女君的说话声,以为打扰了二人,纷纷闭了嘴。
陆昀皱眉,伸手把罗令妤拽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罗令妤快要被他的暴力闷死了,捶他肩:“唔唔唔!”之后,根据陆昀的表现,罗令妤确认,陆昀依然非常喜爱她。她昨夜故意闹他,惹他生气,可陆昀竟然没有他看着她时眼眸那般亮,绝非与他人偷情后心虚之状。
那么,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罗令妤百思不得其解,问陆昀,他又不肯说,只弄得罗令妤满头疑问。
而这时,赵王与敌私通之事终于落下了帷幕。
越子寒交代了所有,哪怕赵王刘槐躲去了自己父皇的寝宫中,还是被叛了罪。陈王仁慈,没有杀赵王,只是将自己这位兄长贬为庶民,永生不得入建业。赵王最后在自己父皇的寝宫中大哭,但老皇帝现在终日躺在床上,哪怕心急无比,却没法替赵王说情。
赵王又与其他公子一一哭过,心灰意懒,共骂陈王:“我今日下场,就是你们的明日!他不杀我,不过是为了好名。他也会用同样手段对付你们。”
公子们警惕,赵王之事,让他们觉得陈王不简单。竟在不知不觉间,陈王控制了建业的军机。几个公子生起危机感,想要陈王还政于老皇帝,老皇帝的身体却不允许。单个公子无法和陈王对抗,公子们便联手,纠集自己身后势力,想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