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
浴室只在离她房间不过一条走廊的距离,而且还是在她自己家里,更别说这个点大家都在睡觉。
所以岑鸢也没多想,就这么光着出去了。
才把门推开,走了两步,她就顿住了。
晨光熹微,穿戴整齐的男人坐在餐桌旁,拿了份报纸在看,手边是一份煎蛋和吐司。
听到动静,他平静抬眸,往上看了一眼。
没有任何遮挡的美妙胴/体就这么落进他的眼中。
他神色淡漠,无动于衷的移开视线,咬了口吐司,垂眸继续看着手里的晨报。
岑鸢突然想起赵嫣然说的那句话。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昨天还让他流连忘返,不知餍足的身体,不过一晚上的时间,甚至还不如他手中的晨报来的魅力大。
从岑鸢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侧脸。
眼角那粒褐色的泪痣,因为距离而显得不太明显。
岑鸢的手搭放在栏杆上,看了他很久很久。
她好像终于找到了梦里要找的那个人,可他又不是他。
洗澡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身上多出了几处淤青。
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许是昨天夜晚商滕太用力了吧。
岑鸢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洗完澡后,从浴室出来,商滕已经走了,桌上多出了一份早餐。
和商滕刚才吃的那份是一样的。
何婶这个点还没起,应该是他自己做的。
岑鸢坐下,咬了一口吐司。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商滕烤的吐司这么好吃。
她原先还以为,他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岑鸢发现自己对商滕的偏见有点深。
先入为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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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鸢吃完早点后,就坐车去了布行。
人有点多,而且还得一家一家的比对。
稍微有一点色差都不行。
岑鸢跑了二十多家,从七点到中午十二点,脚踝都走肿了。
好在最后还是找到了。
回去的路上,赵嫣然给她打了个电话。
她和她那个餐饮富二代未婚夫吵架了,正在气头上。
“我之前就告诉过他,我对花粉过敏,他还送我花,到头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