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压抑的原生家庭的影响下,性格很容易被扭曲。
“所以你别和复婚,先不提的为人,单说那种家庭,谁嫁进去都得被逼疯。”
江祁景这么劝她的。
“回接甜甜的?”
商滕摇头:“可不会走了。”
岑鸢轻嗯一声,没有再问。
屋子里安静,她端着保温杯,小口小口的喝着热水。
“如果碰到,你别。”商滕说,“不什么好东西。”
语气也算不上厌恶,平静淡漠,仿佛口中的那个“”不与有着血缘关系的兄长,而一个不入眼的陌生人。
岑鸢疑惑的抬眸:“可不你哥哥吗?”
可以为她不信自己的话,商滕抬眸,那点极力维持的平静破碎:“我哥怎么了,我也不什么好东西。”
岑鸢觉得,现在的商滕陌生,又有点熟悉。
好像本应如此,不过那些过早就压在肩上的责任让变成了别人所期待的样子。
岑鸢垂眸轻笑:“知道了,我不。”
时间也不早了,商滕没有耽误她休息的时间,从她家离开后,去了阳台抽烟。
不迟钝,微不足道的纵容都够感受到。
如果说花在绽放前,需要经过很多道步骤。
那么现在,则刚播完种。
再多时间都可以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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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的生意也分淡季和旺季,这会正好赶上旺季,店里那些人手忙不过,所以岑鸢又找了几个零工。
偶尔她也会留在店里帮忙。
晚上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她拖着疲乏的身子进了小区,在门口处碰到了商滕。
的唇色被冷风吹的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