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开。
两个人都有些尴尬，红着脸喝了会啤酒。
老板娘把烤串端上来后，龙飞撸了一串，冲着王小雅叮嘱道，“你少喝点，别真喝醉了！”
王小雅看着他轻笑，“你要当小狗吗？”
龙飞道，“你还来真的啊？”
王小雅道，“当然了，我今天其实心情特不好。你看看我的脸，每次笑的时候感觉都是僵硬的。”
她掐了掐自己的小脸，吃了口烤串，幽幽道，“活着真不容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公司里每天都过得好压抑。
以前的梦想啊，憧憬啊，抱负啊。一出社会，全部被撞了个粉碎。
好不容易碰到你，有个人聊天，有个人依赖，有个人保护自己。
你却又要走了，我在公司里，又得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龙飞看着她紧了紧眉，每天见她温柔淑雅，高高兴兴，没想到装着这么多的心事。
她喝了口酒，举着杯子道，“一起喝啊！”
龙飞笑了笑，和她碰了一个，问她道，“这么多年，你就没有想过找个男朋友，帮你分担一下？”
王小雅盯着他道，“谁说没想过，大学的时候，我们系是学前台礼仪的，全都是女人。
上班后，男人倒是不少。
但是大家一个个都心怀鬼胎，跟楚风似得，只想玩玩，又不肯负责人，看着没有一个厚道的。
有时候，我挺想辞职的。回咱们那里承包个鱼塘。每天和自己的男人养养鱼，做做饭，搂搂抱抱，亲亲我我，肯定比现在过得要快乐。”
龙飞笑道，“你这是消极的避世思想，不能遇到点挫折，就轻言放弃。你要是努力一下，也是可以升上去的嘛！”
王小雅喝了口酒，脑袋晕乎乎道，“哪有那么容易，公司的人才太多了，怎么都不会轮到我们。再加上走后门的，溜须拍马的，想升上去根本不可能吗！”
一杯酒喝完，王小雅还想再要。
龙飞拦住她，冲着她道，“别喝了，你今天不是来安慰我的嘛，自己怎么喝上了？”
王小雅咯咯笑道，“你一个大男人，还需要我安慰啊？要说安慰，我看人家大脑袋和田源他们最需要安慰。你看看你今天，把人家都打成什么样子了？”
她招招小手，管老板娘又要了一杯。
在酒精的作用下小脸红俏，身子散漫，一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