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后。
他看着她，笑容淡：“刚刚骂人起来不是挺凶的吗，怎么现在怕上了？”
原来他都听见了。
张范范脸一红：“我只是......”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我只是觉得他们话说的太过分了，有些听不下去，才......”
她解释说：“我平时不这样的。”
宋落摁灭烟蒂扔进垃圾桶里：“他们说的也不全是假的。”
张范范一愣，联想到那群人说的话，脸更红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包你的，我钱很多，可能比你想像的还要更多。”
他笑出声：“你考试应该很少及格吧？”
她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
好厉害！
心里对他的崇拜更深了。
宋落没有继续和她在考试这个话题上纠缠，和她说话似乎只能打直球，不然她根本就听不出来。
“不是那句。”
他说，“坐牢那件事，是真的。”
“啊？”
“我坐了七年牢，前些日子才刚出来，我现在的确也形同半个废人，和现实社会脱轨，什么都得慢慢学，连个大学文凭都没有。”
张范范却说：“不重要的。”
他抬眸：“哦？”
“虽然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坐牢，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坏人。”
“没有大学文凭也没关系，我的大学文凭也是我家里人花钱砸出来的。”
“就我那个成绩根本不可能有大学上。”
她一脸严肃，“所以你不觉得我们很配吗，我们都是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