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不老实地在他腰腹处摸索,下一刻就被纪悄一把推开了。
纪悄鼻翼微微翕动,又看了眼一旁地上的衣服,冷声道,“一股肥皂水味儿。”
结果那衣服最后还是等纪悄能动的时候他给搓干净了。
……
两天后,两人登上了去南县的火车。
阎澄买的是普通软座,但是路上也要四五个小时,所以一路况且况且下来也没少受罪,而且昨晚纪悄又被他折腾了一次,现在腰还没力,只能整个人昏昏沉沉地靠在阎澄的身上,阎澄和纪悄分开这几个月,早就思念成灾,不趁机补回点怎么够,所以也不管对面大爷大妈打量的眼神,牢牢伸手揽着纪悄,时不时给他剥个橙子,喂点水什么的。
到南县的时候已经傍晚六点了,出了火车站,两人在沿街的米粉店吃了一碗米粉。老板错放了不少辣,纪悄其实爱吃辣,但是他的体质和眼下的情况都不适宜,于是阎澄问老板要了碗水,一点点涮了上面的红油再给他放到碗里,只是到最后还是吃的纪悄双颊红红,嘴唇都丰\\满了一圈。
从米粉店离开,阎澄拿出一本小本子查看着上面的景区地址,纪悄见那本子上密密麻麻的画满了错综复杂的地图和各种记录,也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就开始计划这次行程的。
“你到底复没复习?”上了公车,纪悄忍不住问他。
阎澄点头,“当然要复习,你以为第二志愿那么好考么?”
纪悄无语,据他所知,阎澄的分数还挺平均的,平均都不高,没哪门特别偏差,总体看来还真找不到他发挥失常的明显证据,显然费了一番功夫。
不过这样算题算分的技术对阎澄来说还能搞定,毕竟他可以练了两年了。
又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城市渐渐被抛到了远处,徒留四面大山环绕,车子最后在一处偏僻的村子前停了下来。
阎澄一边领着纪悄在其中一家贴有“旅社”的小瓦屋里登记入住,一边道,“我是看网上的人推荐的,说这里相对离景区最近。”
听他这么说,前面带路的中年女人忙道,“对,你别看我们店小,在外面口碑可好得很呐,这儿一个镇也就一家三星以上的酒店,暑假的时候必定客满,而且贼贵,像你们这样的学生还是住这儿好,窗口推出去就能见山,还能省一半的门票钱呢。”
阎澄被她逗乐了,忍不住和她聊了几句,那老板娘便送了他们一份自己炒的椒盐青豆,当零嘴吃还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