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下盘稳健,估计当场跪下都有可能。
就这么一分神,王郗瑭已经拿着衣服跑远了。
廖远东呲了呲牙,看着他在那儿匆匆的换衣服,眼睛一眨不眨地落在王郗瑭两条笔直的长腿上。
“廖少,酒醒了吧?”王郗瑭最后系上衬衫的扣子后问他。
廖远东的目光转到王郗瑭的脸上,丝毫没什么负罪感,还找了个借口,“你们挺像的。”
王郗瑭难得板着脸,走过去替他打开门,“请吧,要走不动,我给你叫特别服务?”
廖远东摊了摊手,示意自己可以,他向着门口走来,却在和王郗瑭擦身而过的时候,冷不丁地又一次伸手往他腰上而去,王郗瑭想往后退,却苦于没有空间,正要动作,就觉一条冰凉的东西穿过腹部,低头一看,是自己的皮带。
廖远东笑道,“裤子要掉了。“
王郗瑭脸色一冷,转身要避开,廖远东却不让,还伸手要替他扣上,门廊处狭小的地方拥挤得两人都施展不开手脚,最后王郗瑭的耐性告罄,一探手正摸到外面靠门处有一个实木的小沙发,他二话不说一脚蹬开了廖远东的纠缠,抄起那沙发就砸在了两人之间的走廊上!
那一下的动静可不小,哪怕有再大的心思也被这么搞得失了兴致的,而且势必会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果然,对间的门打开了,阎澄走出来惊讶地看着对峙的两人。
王郗瑭深吸口气,知道今晚自己失了冷静,可是他现在实在不想看到这家伙,于是顾不得难看,转身狠狠地关上了门!
回到房里又洗了把澡,渐渐地才平复了点心态。
在此之前,王郗瑭虽然没见过廖远东,但是这丫的大名他却是如雷贯耳,标准的纨绔子弟做派,爱玩、嚣张、无法无天。原本这些也不干他的事,但是作壁上观的前提是自己别牵扯进去。
王郗瑭不知道今晚廖远东是抽了什么风,把矛头忽然对准了自己,但是无论什么理由,都该好好处理。
一番琢磨后,王郗瑭下了决定。
维持关系,保持距离。
……
后面几天,他都努力贯彻着这个决定,好在廖远东还知道轻重,又或者是真喝多了,一时的念头已经消去了,没有再对王郗瑭有什么动作。
这样的认定一直到这厮回了a市,然后几个月过去,迎来了新年。
这个新年是王郗瑭长这么大过得最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