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那些啦,我们管我们学习,站得直坐得正就好了,不过要是我耽误了你交女朋友,你就直说,我可以立马跑路的,只是,你时不时给我看看卷子行吧。”
王郗瑭被她这态度逗乐了,不由又联想到另一条狂犬病患者的穷追猛打,这对比,简直天差地比。
渐渐地,王郗瑭心里有个不怎么好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承认,在得到岳小雯的保证后,王郗瑭是有一点那么放任事态发展的,憋屈到现在,他心里也有气,廖远东凭什么把他堵得半点退路也没有,做任何事都要瞻前顾后左思右想,他王郗瑭脾气是好,但也没这么窝囊过。
而且前两天,他爸还带回来了个好消息,说之后自己有可能还会再跳一跳,上面让他做个准备什么的。
看着父亲和全家露出的笑颜,王郗瑭却被眼下的一切搞得难得焦躁,在隐隐能预见到事情将会往何处发展的时候,王郗瑭急需一个打破现状的改变,不是大好,就是大坏,总好过继续黏黏糊糊,拖泥带水。
当然,同时他也在赌,赌廖远东并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么神经,他至少给了自己一口自由的空气呼吸,不至于彻底把他闷死在密闭的空间里。
然而,很可惜的是,王郗瑭还是高估了廖远东的人性所在。
当接到对方那夹带着山雨欲来般气势的电话时,王郗瑭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如何。
料中事实真相的自得?
没有,没这么好的心情。
看透对方真面目的庆幸?
没有,不早知道他的真面目是一条人形犬畜嘛。
那是什么?
王郗瑭自己也想了片刻,最后觉得,应该是一种破罐子破摔地无力疲惫感吧。
不过该问的话还是要问的,在廖远东阴郁地嘲笑他“最近日子过得很滋润”的时候,王郗瑭毫不留情地反问回去。
“你派人盯着我?”
廖远东在顿了下后毫无愧色的认了。
“我不了解你,我怎么对症下药。”
“放屁!”王郗瑭千载难逢地火了,“廖远东我草你妈!”
廖远东那头一下子没了声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王郗瑭突如其来的爆发给搞了有点懵还是别的什么。
半晌才若无其事地回了句,“你草不到,我妈早死了。”
王郗瑭气得把早该放的狠话一股脑儿全丢给了他,“廖远东你他妈离我远点